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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们聊了些什么？”
“你的观察非常敏锐。”汤川低头看了看她，点点头。
草薙耸了耸肩。“谁知道呢？也许是回忆他们当年得意的时候吧。听店长说，当时仙波还哭了。”
“哎呀，您别再说了，那只是我的猜想。”
“哭了？”汤川会意般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按内海的说法，”草薙道，“这是为了不让患者感觉到时间的流逝而特意布置的。”
“喂，到底怎么回事？快说，别卖关子行不行？”
一走进临终关怀病房楼，汤川就不由得停住了。他望着寂静无声的大厅，低声说：“好安静啊。”
汤川只是看了一眼手表，敲了一下帕杰罗的车门。“还是先上车吧。在这个地方说个没完，我怕中暑。而且，就像刚才对仙波说的，我还得回一趟玻璃浦。”
接下来，三个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了。内海薰驾驶着帕杰罗从调布立交桥驶出了高速公路。不久，柴本综合医院的大楼出现在眼前。
草薙向内海薰使了个眼色。内海薰从包里掏出车钥匙。
“这么说，那个人的人生被扭曲也难以避免了？”对于草薙的这个问题，汤川只是回答自己也不知道。
三个人的座位还同来的时候一样。路已经很熟悉了，内海薰毫不犹豫地操纵着方向盘。
汤川沉思片刻，说：“待会儿我要做的不是揭开谜底，只是验证。或许一切会就此真相大白，但希望你们别以为一切就都得到了解决。更有可能的是，我们只能得到一个距离解决还非常遥远的结果。”
“你认为三宅伸子为什么会到荻洼去？”坐在后座的汤川问道。
“那我们现在要去的地方又意味着什么？”内海薰问道，“您不是该把您的推理都告诉我们吗？”
草薙转过头来。“这是冢原先生逮捕仙波以后一直孜孜以求而未解开的谜团。当时冢原先生没有找到原因，但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可能。三宅伸子是去找川畑节子的，没错吧？”
“对不起。”汤川的道歉来得少有地痛快，“我说过迟早会向你们说明一切，但不是现在。”
“恐怕没错，但问题是她为什么要去找川畑节子？”
“你能不能有话直说，别再故弄玄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