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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亲爱的肯尼迪,你的记忆力不好了吧,或者是你的谦虚使你忘记了自己的壮举;我好像记得,就算猎物的名单先不提,你也该为打死了一只岩羚羊、一头大象和两只狮子受到良心上的谴责吧。”
维多利亚号就这样在富饶而苍翠的大自然中飞过了迈费塔地区。早晨九点左右,弗格森博士和他的朋友们终于到达了乍得湖南岸。
“你还是让我再过把瘾吧,塞缪尔;我们的储备也要更新一下;此外,我们出发之前,你曾隐约向我提到过一大堆打猎的好去处,可是,直到现在,在安德森和卡明走过的这条路线上,我还没有打过几次猎呢。”
这里就是非洲的里海,长期以来,只有神话故事中才提到过这个地方,而且只有德纳姆和巴斯的探险队到过这片内海。
“你就把这种乐趣留到伦敦大街上去享受吧,乔;但是,总的来说,我们三个一起出发,跟德纳姆、克拉珀顿、奥弗温一样,也和巴斯、理查森及沃格尔一样,但是,我们比这些前辈更幸运,我们三个到现在仍然在一起!最重要的是我们不能分开。如果我们其中一位在地上,而维多利亚号为躲避突然出现的意外,不得不起飞,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再见到他呢?因此,我坦率地对肯尼迪说,我不愿意他以打猎的名义离我们太远。”
博士试着确定湖的现有形状,因为它已经跟1847年时的模样完全不同;确实,根本无法画出这个湖的图;因为,它周围都是几乎无法穿越的泥沼;巴斯曾在这里险些丧命;这片沼泽地覆盖着芦苇和长15尺的纸莎草,它已经成了湖的一部分;因此,湖边的城镇常常会被淹没在其中;1856年,恩戈努鲁就发生过此事,现在,河马和钝吻鳄经常出没的地方,原来曾是博尔努城的居民区。
“空中旅行万岁!”乔喊道,“我们在这里,已经过了二十五天,身体依然很健康,吃得很好,休息得很好,也许有点儿好过了头,因为我的腿已经开始生锈,我不觉得走上30多英里路有什么不好。”
太阳把耀眼的光芒洒向平静的湖面,北面,只见地平线上水茫茫,阳光和湖水一起消失在地平线那边。
“我们能够升空,这也是我们所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