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城浪子 第十三章 沈三娘的秘密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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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空群目中的愤怒突又变为恐惧，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

他们已有多年的关系了，所以他们的对话简单而亲密。

他忽然站起来，面对着窗子，仿佛不愿被沈三娘看到他面上的表情。

“好。”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一阵铜铃声。

“跟我上去好不好？”

马空群叹了口气，喃喃道：“好快，又是一天，早膳的时候又到了。”

“不好。”

沈三娘道：“你今天还吃得下？”

“睡得好不好？”

马空群道：“这是我自己订下的规矩，至少我自己不能破坏它！”

“嗯。”

他没有再看沈三娘一眼，忽然大步走了出去。

幸好马空群没有进来，只站在门口问：“刚起来？”

沈三娘道：“等一等。”

她也和沈三娘同样心虚，因为她心里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马空群在等。

马芳铃和沈三娘的脸上立刻全都变了颜色，沈三娘向床下努了努嘴，马芳铃咬着嘴唇，终于很快地钻了进去。

沈三娘道：“你怎么能就这样走了？”

这是马空群的声音。

马空群道：“为什么不能？”

脚步声缓慢而沉重，已停在门外，接着就有人在轻唤：“三娘，你醒了吗？”

沈三娘道：“你……你准备对我怎么样？”

她似乎想过来在沈三娘脸上掴一巴掌，但这时她已听到走廊上的脚步声。

马空群道：“不怎么样。”

马芳铃就好像突然被人在脸上掴了一掌，苍白立刻变得赤红。

沈三娘道：“我不懂你的意思。”

沈三娘冷冷地看着她，一字字道：“你喜欢的难道是他？不是叶开？”

马空群道：“我没有意思。”

马芳铃也板起了脸，冷笑道：“我只不过想知道你是用什么法子勾引他的，那法子一定不错，否则他怎么会看上你这么老的女人？”

沈三娘道：“你既已揭穿了我的隐密，为什么不杀了我？”

沈三娘忽然夺过她手里的酒瓶，冷冷道：“你醉了，为什么不回去睡一觉，等清醒了再来找我。”

马空群道：“揭穿你的秘密是一回事，杀你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马芳铃道：“你盯着我干什么？是不是因为我猜对了？”

沈三娘道：“可是……”

沈三娘正在拧着丝巾的手突然僵硬，过了很久，才慢慢地转过身，盯着她。

马空群道：“我知道你当然也不能再留在这里。”

马芳铃眼波流动，道：“是谁？傅红雪？”

沈三娘道：“你让我走？”

沈三娘道：“你放心，不是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