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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烟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红着脸说:“凌玲,我没事。”
凌玲哼了声,说:“那你刚才喊什么呢?”
“我……”
柳如烟解释不出来,凌玲马上指着秦小川,质问道:“坏蛋,你能离如烟姐姐远一点吗?”
人都是有脸面的,秦小川自然不愿意在凌玲面前丢脸,当下就往旁边移开了一点,挺着头指责凌玲:“小丫头,大人的事情不用你插手,请你快点出去,免得学坏了!”
凌玲脸色微红,却又没有往外退:“既然你知道自己在干坏事,那你为何不趁早收手?”
秦小川说:“这不是坏事……”
凌玲突然打断道:“你今天所做的一切,我将来都会原封不动地转告给你那个漂亮的师姐!”
秦小川一呆,刚才还满是激情的他,顿时有些泄气!
“不泡了!”
秦小川不高兴地站起来,跳到池子边上,没有再穿外衣,便往外走。
刚出木门,秦小川就听到凌玲急切地问柳如烟:“如烟姐姐,情况如何?你可有收获?”
柳如烟小声答:“没什么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