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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灯随着观众的笑容灭掉,顾逸假模假式地活动筋骨,表示即将大干一场,实际上是在疯狂深呼吸——刚才这该死的几秒,简直是命运一般的目光交错。
“你还在这附近?”
话音刚落,余都乐推开门进来,带上了场上最后一名迟到观众。前两场都没笑的男人,插着口袋穿着一身牛仔衣,摘了帽子看着她,坐在了第一排最边缘。顾逸拿着话筒也没反应过来:“好家伙,有牌面了,压轴出场。”
“加班。”
灯光师还特意把场灯打开了。巡视一周顾逸开玩笑:“还行,今天没在,之前来过的朋友可能知道,有个观众专挑我的场次出现,还逗不笑,像是来治病的一样,就是那种笑不出来的病。”说完她还装作叹气:“唉,今天他没来我虽然松了口气,但有点失望。”
梁代文看了一眼醉醺醺的六位男女,估摸着开放麦结束两三个小时,都喝差不多了。
一个月没登上开放麦,顾逸望穿秋水,对梁代文三个字的思绪无限放大。开放麦当天开场白就没忍住:“来,让我确认一下缘分,上次那个怎么都逗不笑的男观众今天在吗?”
“不会是来等我的吧。”喝多了的顾逸口无遮拦。
实习生在私信疯狂敲她:“赶紧撤回!你发公司群里了!”
“不是。”
对帅哥有所眷顾是女性本能,尤其被“缘分”这种带有蛊惑意味的词汇套上,就会把巧合全盘归结为命运的原委。顾逸在办公室攒段子,对着文件传输助手,思绪飘忽:“爱情这东西给人的想象力绝妙到,哪怕还没开始,期待的线性就可以围绕地球盘出一片银河系蚊香。”
“你怎么能一点都不笑呢?”
“虽然”前面都是缺点,“但是”后面全是抱怨,完全构不成转折关系。顾逸已经习惯了客户这套抱怨,觉得最大的错误就是PPT给早了。那本《理想家》还放在抽屉里,梁代文的专访一直没时间看,一个月没打开抽屉——翻开就会想见到真人,想见人就得抽到开放麦,顾逸更着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