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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哦,我们都没说。”
梁代文真的好看得要命。嘴唇有些干,喝了酒,身上散出汗酒精混合的味道,不难闻,只觉得热气扑过来,是自己靠得太近了。睫毛细密,全都顺塌地倒着,乖巧,无辜,比睁开眼的时候可爱多了。衬衫到现在最上面的纽扣还紧紧地扣着,直角肩膀瘦瘦的,好一个禁欲系……
余都乐拿出湿纸巾仔仔细细地擦每一个圆桌,指尖碰到上次闹事男人磕坏的桌角,还用手指轻轻抚过去。顾逸如梦初醒:“对了,你和关醒心是怎么成为男女朋友的?”
她突然想起自己和关醒心在loft里聊起的面红耳赤的想象。编排所谓的恋爱电影情节,顾逸曾经想象的就是在沙发上和梁代文接吻。当时她还编排了一个刺激的情节,就是梁代文对前任都没什么感觉,但对她心跳不止——作为述情障碍患者,她觉得自己的想象足够出格了。而关醒心摆了摆手:“都已经是想象了,拜托,再劲爆点不好吗?梁代文是个男人哎,你难道不该想象,他把你推倒了搂着你,然后撕自己的领带和衬衫吗?这种自律得连女人的腿都不肯看的男人,一颗颗解扣子,多有成就感呀,就好比你亲手剥掉神父的衣服,接下来的你自己想象吧,我不掺和了……”
反观梁代文,虽然有述情障碍不是那么在乎,但自从遇到自己,又钻车厢又演树,还要被啤酒瓶砸伤手臂,一天到晚脸都丢尽了。
顾逸猛地甩了甩头,不行,循序渐进!
她觉得这类男生也很有意思:他们只会小心翼翼地迈步,只要女生有一点拒绝的意味,他们立刻收住脚步,甚至装作静止不动——不被察觉就不丢脸。
她悄悄地靠近了梁代文,想偷偷解开他领口第一颗扣子。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勒得太紧,就是怕他憋死。也不是没见过梁代文穿低领,有什么可害羞的,但就是这种系紧的状态才要命!
顾逸坐在沙发上,两条腿搭在沙发扶手,身体靠在沙发靠背,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余都乐聊天,顺便避开了可能暧昧的邂逅——雨太大,许冠睿非常克制地试探了一句要不要送她回家,得到拒绝就微笑着告别了,善意都蜻蜓点水。双方都没有主动提留下联系方式,许冠睿摇下车窗时,只说下次ounce再见。
手刚碰到扣子,顾逸在心里打鼓,千万别醒,醒了现在她就是女流氓,道德的牢底直接坐穿。
“那两周的暗访我简直是被pua了,不停地被问有没有户口,收入多少,平时喜欢做什么……那一刻我明白了,我在婚恋市场毫无价值。我也只是去做调查而已,那些真的在相亲的女孩日积月累地被打击,结婚了也是自信心很低的状态吧。”
“我今天,有点生气。”
“毒是你毒。”
顾逸吓了向后一窜,酒瓶“当”地倒在地板,酒在地板上散开,酒精味异常刺鼻。她掏出纸巾胡乱地擦,心里一阵心疼,酒没喝到,人也没亲到,还得装什么都没发生:“哦?什么?”
“这真的就是个段子。观众也不用这么急着觉得自己是渣男,好多人离这个水平还远着呢。光断章取义觉得自己坏,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不够帅。”
“买了蛋糕,我打车回来的。出租车暖气太足了,我怕蛋糕化了,就把手拎着蛋糕伸出窗外,风挺冷的,估计吹到楼下不会化掉,手都快冻裂了。但是停在路口等红灯的时候,丝带被外卖员的后视镜勾走了,蛋糕整个挂着离我远去。”
“是,灰姑娘的版本变了,之前是善良可怜的女孩慌乱落跑丢下一只鞋,被王子捡到;现在是恶女削了后脚跟,还被王子贴创可贴。”余都乐在不慌不忙地点酒,他已经练就了一边点数量一边和人聊天的记忆,还能持续毒舌:“你怎么不说你那段脱口秀扎了人家的心呢,哪个在场的男人听了不对号入座觉得自己被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