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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煮过的饭有多少斤,谁能数得清?答案悄悄地藏在米缸里;妈妈的爱有多少斤,谁能数得清?答案写在她脸上的皱纹里。
——(马来西亚)陈庆祥
“太太,太太,行行好吧。”正要乘车的贝尔先生看见前面不远处一个衣衫褴褛的小男孩伸出鹰爪样的小黑手,尾随着一位贵妇人。“可怜可怜我吧,我三天没有吃东西了,给一美元也行。”
妇女转回身,怒喝一声:“这么点小孩就会做生意!”
小乞丐站住脚,满脸失望。紧接着他径直走到了贝尔的面前,摊着小脏手,说着同样的话。
贝尔先生心中一阵难过,他掏出一枚一美元的硬币,递到他手里。
小男孩开心地对贝尔先生说:“谢谢您,祝您好运!”
很快,贝尔先生就忘记了这个并不美好的场景。不愿意过早地去候车室的他信步走进一家花店。这时,从外面走进一人,正是刚才的小乞丐。小乞丐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一旁的“恩人”,他只是认真地逐个端详柜台里的鲜花。
“你要看点什么?”店员并没有嫌弃小乞丐,亲切地问道。
“一束万寿菊。”小乞丐犹豫半天终于开口了。
“要我们送给什么人吗?”店员问。
“不用,不过麻烦您替我写一张卡片,上面写:‘献给我最亲爱的人!祝妈妈生日快乐!’”小乞丐一字一句仔细地说道。
贝尔先生和店员的鼻子都有点酸,但更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出了花店的小乞丐手捧鲜花,一步步缓缓前行,外面刚好下起了小雨,衣着单薄的他却浑然不觉,仿佛忘记了身外的一切。而他坚定地走去的方向,是一片公墓……
那一刻,贝尔先生和店员都有一种坚定的错觉:小乞丐,不,是那个可爱的小男孩,他手中的万寿菊,正迎着风雨,再次怒放……
也许,再也没有比这更让人潸然泪下的故事了吧。
有人说:“世上再美的旅途,都不如回家的那段路。”我想,那是因为家里有一个叫作“妈妈”的人,在等你回去。这个人,第一个叫出了你的名字,第一个抱起了你的身体,第一个亲吻了你的脸颊,第一个喂你吃饭、教你穿衣、扶你走路……她还陪伴了你生命里的无数个第一次:第一次微笑,第一次哭泣,第一次跌倒,第一次爬起……
关于这个人,关于妈妈的故事实在是太多了,仅仅算算我们小学时写的作文《我的妈妈》,就至少有几千万篇吧……这就意味着,至少有几千万个同样温暖人心的,关于母爱的故事。更近一点的例子是,2011年有一本亲子教育类的书畅销几百万册,这在人均每年读书不超过5本的中国,实在是个令人惊叹的数字,这本书的名字就叫《好妈妈胜过好老师》。那些买书的不见得都是教育学意义上的“好”妈妈,但至少,她们和我们印象中的所有妈妈一样,是如此关心自己的孩子,否则也不会在工作和带小孩之余,还抽出空来读这本书了。
可是,我们却并不奇怪于为何没有一本叫《好儿女胜过好保姆》的畅销书呢?这当然是个无聊的假设,因为教我们感恩的书也确实不少。但不可否认的是:作为儿女的我们,对索取的习惯远胜于给予。有多少子女会像季羡林老先生那样深深地懂得:“世界上无论什么名誉,什么地位,什么幸福,什么尊荣,都比不上待在母亲身边。即使她一个字也不识,即使她整天吃高粱饼子。”其实,简单算笔账我们就会感到更加羞愧:以我们20岁,父母40岁计算,按照现在发达城市的平均寿命80岁来算,我们大约还有40年的时间陪伴他们。即使我们40年如一日地每月回去探望父母,那真正陪伴他们的时间也只有短短的500多天,更别说没几个人能做到这一点了。而他们日夜陪伴我们的时间又是多少呢?整整20年!这就难怪著名歌手阿牛(原名陈庆祥)在歌里反复地吟唱:“妈妈的爱有多少斤,谁能数得清?”也许答案,真的只写在妈妈脸上的皱纹里,而不是我们心里……
无须更多的例证,也无须更多语言上的鞭笞警醒,我们既然知道是谁陪伴了自己所有最青涩的时光,自然也很清楚成熟之后的自己该如何报偿。做与不做,都只是亲爱的你的个人选择问题,书本背后的我,又何须置喙呢?
我们倒不如一起来完整地念念这段动人的歌词,希望我们回忆和感动的泪水,并不只是一段应景的“读后感”而已:
两斤蒜头两块一,马铃薯卖一块七,
再给我辣椒和一只鸡,我的孩子很爱吃咖喱;
一二三四五六七,茶醋油盐米,
炒一碟菜油要放几滴,煮一顿饭要用多少心?
你煮过的饭有多少斤,谁能数得清?
答案悄悄地藏在米缸里;
妈妈的爱有多少斤,谁能数得清?
答案写在她脸上的皱纹里,
答案写在她脸上的皱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