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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星澈靠在墙边，小心翼翼地捧着手中的面包。他慢慢地咀嚼着，仿佛要将这难得的美味刻进记忆里。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他的脑海。湛星澈停下动作，沉吟片刻后开口问道：“路缱，你见过末世以前的世界吗？”他的声音平静，但眼中却闪烁着一丝好奇和向往。
路缱的声音懒洋洋地在他脑海中响起：“见过一天吧，反正和现在不一样。”她顿了顿，似乎在回忆什么，然后继续说道：“以后有机会，我找点当时的录像给你看看。我这里可是储藏了不少电影和书籍哦。”
“真的？”湛星澈的眼睛亮了起来，但很快又恢复了平常的冷静。他只在破旧的书籍中读到过关于电影的描述，那是一种能够移动的图像，能够讲述完整的故事。至于书籍，虽然现在还有不少留存，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珍贵的知识载体都在慢慢毁坏。
“当然喽。”路缱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我记得末世是在一天凌晨十二点突然开始的。那个时候，人手一只系统，只是系统之间的流派也不同。”她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那个杀你的家伙，手里就有一个系统。现在这个世界的系统并不多了，但你还是要小心些哦。”
湛星澈皱起眉头，喝了口水来缓解突然涌上心头的烦躁。他还是无法理解，那个曾经称为朋友的人为什么要杀自己。自己并不能威胁到他的地位，甚至都没有异能，而录取通知书他也没有在杀了湛星澈之后拿走。他究竟图些什么？
窗外传来鸟类的鸣叫，声音嘶哑而恐怖，打断了湛星澈的思绪。这是末世后变异的鸟类，它们的叫声不再悦耳，反而充满了威胁。
“别想那么多了，”路缱的声音柔和下来，“现在的你最重要的是活下去，然后变强。只有强大了，才能找到真相，保护自己。”
湛星澈沉默地点了点头。他知道路缱说的对，但内心深处那个被背叛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将那些纷乱的思绪压下去。
“说起来，”湛星澈忽然开口，“你知道这个世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妖鬼是从哪里来的？”
路缱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这我怎么会知道啦，可能你们这个世界觉得你们太烦了，所以想改变格局吧。”
湛星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个解释虽然离谱，但至少给了他一些思考的方向。
“不过，”路缱的语气突然变得轻快，“你不觉得这个世界也有它有趣的地方吗？比如说，你现在有了我这个超级厉害的系统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