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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继续
当德莱尔第二天醒来,他发现自己被更换了只有病人才穿的那种条文睡衣、躺在一张惨白色被单的床上—这让他一瞬间恍惚的以为自己是回到了那个一生也将存在于噩梦中的研究所,可是舒适的枕头、还有既没有开膛破肚、或是插满管子的状态让他意识到他还在学校里。而且他也没有被泡在玻璃罐中或者用绷带捆在床上。
“……我不在那里⋯⋯这实在⋯太好了⋯”
德莱尔直直的伸出手臂看了自己的手指好一会儿,他终于颤抖着吐出了感激的谢意,然后把自己的手盖在眼睛上。在这个当儿,接到了警示咒提示的庞弗雷夫人也端着一瓶颜色鲜艳的魔药快步走了过来。因为昨晚德莱尔被那两个不可理喻的家伙弄昏了才送来,庞弗雷才只能做一些基本的检查、而不能让这男孩喝下对症的魔药。
对于遭遇过可怕的事情的孩子,庞弗雷夫人永远也不缺乏温柔与耐心,而她也并不是总用一张吓唬人的脸孔面对学生们的。所以,德莱尔在听到了温暖的呼唤声
移开手掌后,就看到了这个虽然也和麦格教授一样上了年纪、但是却和蔼许多的女医生阳光般的笑脸:
“莫得先生,你现在胃部感觉怎么样?”
她把放着药和早餐的托盘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帮仍然面无血色的德莱尔垫高枕头、稍微坐起来。德莱尔自然从来没学过隐瞒自己的不适、为了令人安心而隐瞒病情安慰人的做法他更是不知道。因为他经历的那些经验中,说谎是会死人的。所以他用手稍微按了按胃部,摇摇头道:
“我仍然很难受,女士。胃部不舒服快要让我想吐了,我想我大概一整天都难以正常活动。请问…您应该怎么称呼?我为什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