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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林一在宫中处理各项灾后重建事宜时,一名内侍太监匆匆来报:“陛下,三川地震后,民间突然流传起一首诡异的歌谣,已经传遍王城的大街小巷,恐怕对朝廷的声誉不利。”
林一抬起头,眼神冷峻:“歌谣?念来给本王听听听。”
内侍太监连忙跪下,恭敬地将那首歌谣逐字念出:
“十月之交,朔月辛卯。日有食之,亦孔之丑。彼月而微,此日而微;今此下民,亦孔之哀。
日月告凶,不用其行。四国无政,不用其良……”
林一手指轻敲桌面,理解着歌谣的意思:
在十月的某个朔日,辛卯日那天。太阳被月亮遮蔽,发生了日食,这真是一件非常丑陋的事情。月亮黯淡,太阳也黯淡;现在的百姓们,也真是非常悲伤。
太阳和月亮都显示出不祥的征兆,它们没有按照正常的轨迹运行。四方的国家没有好的政治,没有任用贤良的人才。月亮发生月食,可能是常见的现象;但太阳发生日食,又怎么能够是好事呢?
雷电闪耀,非常猛烈,不平静也不吉利。众多河流像沸腾了一样,山峦崩塌。原本高高的河岸变成了山谷,而深深的山谷变成了丘陵。那些可怜而又不幸的人,为什么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
皇父和卿士,还有司徒。家伯是宰官,仲允是负责膳食的官员。棸子是内史,蹶是管理马匹的官员。师氏是艳妻的丈夫,她正在煽动事端。
难道这位皇父不识时务吗?为什么他要做出这样的事,不和我商量?拆毁我的墙壁和房屋,田地最终变成了荒芜。他说我不会受到伤害,这符合礼仪。
皇父非常圣明,在向地建立了都城。选择了三位有才能的官员,他们都是有地位的人物,有很多储藏。他不吝啬留下一位老人,让他守护我们的王。选择了有车马的人,让他们居住在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