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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事,相信妹夫都搞得定,唯独皇后不在宫里这件事要是被抓到了实证,只怕就要坏菜了!
他这几日当然不能出门,不然岂不是武安侯前脚回了长安,后脚皇后就在宫里出现。但凡聪明点的人,很容易就能联想到这里头的事儿。
如今已经是永徽四年。今上已经登基了四年多,在宫中也有不少经营。因此,当长孙令悄无声息地从某个人少的宫门进入,又去女儿的宫里换了衣裳,才急急奔向景阳宫。
正好赶上康太后在景阳宫大放厥词,威胁她的宫人。
“母后到我景阳宫作威作福,恐怕有失慈爱吧。”
她到底将门出身,一身硬骨头,说起话来隐隐带着肃杀感,可比康太后的几句话要震慑人多了。
康太后也是心下一惊,甚至藏在袖中的手抖了一抖。她心知今日这计必然是失败了,又大大地开罪了皇帝和皇后,只怕不好。
打蛇不死反被蛇咬。康太后心下一沉吟,干脆一头道走到黑,问个清楚明白:“噢?皇后这是打哪来呢?”
长孙令早已经给自己找了个绝好的理由:“给灼灼做了件新衣裳,往她宫里送了一趟。”
康太后紧抓不放:“可笑!大公主去上学了,你何必亲去一趟。”
夫人们心道,只怕里头还有些什么事。是啊,大公主秦晔也不在宫里,长孙令贵为皇后,使唤人送衣裳就是了,何必亲自前往。
长孙令仿佛是觉得有些好笑:“母后,给自己的女儿送衣裳,哪讲究这么多。难道她不在,我就不能去她宫里看看了吗。”又反戈一击:“母后若实在疑心,不若传了灼灼宫里的人来一问便知。”
她方才去换衣裳的时候,就已经留下了给女儿的新衣裳。至于她宫里的人会如何说,当然是向着她这个皇后娘娘说呀。
见长孙令有恃无恐,显然是做好了准备,康太后简直想咬碎一口银牙。偏偏是大公主的殿里……但凡是皇长子的宫里,她都有人证可以证明。偏偏长孙令说从大公主宫里回来。她从前哪里想得到连秦晔身边也有必要放人?她一个女娃娃,就算是嫡公主,顶了天也就是出降个好人家,哪里能和秦曜比呢?
因此康太后往日就不大重视秦晔,没想到今日却是在与她相关的事情上翻了车。
康太后又变了个脸色:“皇后素来知道本宫,怎么会疑心你呢。你向来最是孝顺,过去快一个月没来给本宫和太上皇请安,我们都只担心你呢。”
这是在诰命夫人们面前光明正大地给皇后上眼药,抹黑皇后的名声,做实她“不孝家翁和婆母”的事。老夫人们也大多有儿子,是上了年纪的人了,最是明白这种婆媳之间的暗流汹涌,尽管心里明白不要陷在两宫争斗中,但情感上还是不可避免地偏向和她们差不多年岁的康太后。
也有明理的老夫人见此情形就心道不妙,她们是钦佩长孙皇后的为人的,也素来服她,只是当下情形,只怕皇后也要棘手。为什么年轻媳妇总是熬不过老太太?就是因为老太太一个“孝”字就压下来了。再年轻再大展拳脚,也要臣服老太太。
但长孙令可不把它当回事,她只面带恭敬道:“春日初寒,儿媳犯了嗽疾,不能时时给父皇和母后请安,不过母后不是知道的吗,昨日还说要给儿媳送来个康家的大夫?多谢母后好意,不过我已大好了。”
康太后微眯着眼看她,她可以确定,昨日,至少在昨日,皇后还是不在宫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