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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考成绩出来了，江最你最近进步很大啊，进步了四百多名，很厉害啊。”
李向阳走到她面前，笑得露出几颗牙齿
江最靠在便利店门口，摩挲手指，控制不住嘴角。“这次运气比较好。”
李向阳坐到桌子旁，“怎么能说是运气呢，明明是努力有了成效。”
他直白的称赞让她止不住开心，但是碍于面子，她慌乱地从包里拿出一本数学练习册，放到桌子上，指着其中一道题。“你帮我看看这题，为什么A点要连接B点？”
李向阳低头看练习册，“这题？噢，我看一下。”
他细细端详，过了片刻之后，他娓娓道来：“是这样的，因为要构建三等分点，来证明两个三角形相似。”
江最盯着他修长干净的手，那只手出现在她的数学练习册上，一会放这，一会放那。
注意力被分散，过了半晌才记得要回答：“噢。”
江最接过练习册，重新看了一遍题，豁然开朗。“还真是。”
她眼底闪着光，“李向阳你真厉害。”
李向阳挠挠头，“知道这个算不得厉害，不知道也不能说是笨，只是知道的时间先后不同罢了。”
江最抿着嘴，认可地点头，“嗯。”
“向阳，你和江江一起去买几份馄饨回来，一会吃馄饨。”女人从便利店里面朝外喊。
李向阳站起身，“姑姑，我自己一个人就行了，不用麻烦江最跟我跑一趟。”
江最把练习册放回书包。
“没事的，我闲着也是闲着。”
女人这时走出来，往李向阳手里塞了一百块钱，看看江最又看看他，笑得意味深长。“你一个人忙不来，顺便帮我买几个梨回来熬冰糖雪梨，乐乐最近有点风寒。”
李向阳把钱塞进口袋。“行吧。”
他们穿梭在狭隘的街道上，天气寒冷，街道上空荡荡，江最抓着李向阳的衣服，她已经可以没什么负担地扶着他，只要在内心告诉自己，没事的，我只是为了不摔倒而已。
抬头仰望他被风吹起的碎发，她总想跟他说点什么，“最近便利店生意越来越好了。”
“对啊，以前姑姑在这坐一天都没人来现在每天都忙不过来。”李向阳迎着风，喃喃道。
江最语调轻松，“真好。”
“好什么啊？”李向阳回头。
江最攥紧他的棉服，垂下头自语：“就是好。”
李向阳朗声大笑，引得路人纷纷注目。
江最轻拍一下他。
他反而笑得更大声了。
——
馄饨店。
李向阳站在窗口。
“老板，要三份馄炖。”
“我不吃…”江最拉了拉他的袖子。
李向阳没理她，给老板递了三碗的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