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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雅以前也是个高个子，跟你差不多高。”
“书雅，喜欢白色，特别喜欢穿白色的裙子。”
“书雅喜欢吃甜的，最喜欢吃蛋糕，但是她不爱长肉。”
“书雅大学是学语言的，梦想是外交官……”
林书敬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阿珍，回去睡觉吧，今天够多了。”
秦珍脸一下子垮下来，因为被打断很生气地看着门口的人。
林书敬在黑暗里叹了一口气，走进房间，把秦珍从江最的床上拉起来，往外走，“江最明天也要上学，我们别打扰她了。”
门被关上，秦珍后来的碎碎念江最没能听清。
等脚步声彻底消失，房间里也瞬间安静下来。
秦珍每天晚上都要来到江最身边，拉着她聊林书雅的事情，不过与其说聊，倒不如说是秦珍的单方面输出。
从秦珍嘴里，江最大概了解了那个从未见过的生母。
秦珍和林书雅还有林书敬是发小，三个人从幼儿园到高中都是同一个学校，大学时，林书雅去北京读语言，秦珍和林书敬在上海读大学。
在秦珍的描述里，林书雅是个性格开朗、温柔，喜欢小动物，精通各种乐器，喜欢白色裙子，喜欢吃甜食，学习能力很强，又很热心的人，知道秦珍喜欢林书敬，于是就给他们创造各种机会，是他们之间的红娘。
江最躺在床上，视线又忍不住落在那张巨幅照片上。
这样看来，秦珍说错了，和林书雅最像的不是自己，而是秦珍自己的女儿——林乔。
江最盯着照片，脑海里浮现出声音：
你是什么样的人呢？
你为什么给我取这样的名字？
又为什么生了我又自杀了呢？
没人回应。
房间里只有被子摩擦发出的细微声响。
江最起身关了灯，盖上被子，躺下，床头的小夜灯的光在她的眼眸中闪烁，她闭上眼，隔绝这最后一点光亮。
不重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