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重生后哥哥们都爱我 第275章 以暴制暴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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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内心的阴暗何其不堪，商衍从不怀疑这点。

过了许久，符谨才仿佛清醒过来。

他低哑着声音：“谢谢。”

然后整个人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手上攥着文件夹，准备离开。

商衍看着他的动作，直到他仿佛幽灵一样走到了门口，才开口：“你想报仇吗？”

符谨手握住了门把手，停了下来。

“以暴制暴那种。”商衍接着说。

符谨倏然回头，目光炙热地看向商衍。

“我已经把人关起来了，我相信你和你想要这个？”商衍的声音里带着蛊惑。

仿佛引导符谨去打开潘多拉的盒子。

符谨的手握成拳，他的道德告诉他，王志彬的行为可以通过法律去惩罚他，但是正是因为他知道法律可以惩罚他，也知道法律惩罚他，远远不能抵消他姐姐的死。

以暴制暴听起来是一个让他通体顺畅的词，某种意义上来说，这违背他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