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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萌上了车，一个多小时后，才到了沈家。
明明上午才来过一次，可现在，她的心情更加的紧张和忐忑不安。
沈家的人都已经离开了，偌大的沈家大院，空旷的，并没有多少人。
苏萌被直接带到了沈穆的书房，里面茶香缭绕，去没有舒缓她的神经，她仍是紧张，双手紧紧捏住了衣角，手心都沁出了冷汗。
“坐吧。”
沈穆从文件里抬起了头，看了她一眼，让人给她上了茶。
苏萌在他对面坐下，沉默着，心里已经猜到了他要说什么了。
“苏萌，你和其南认识多久了……”
“二十多年了……”
具体多少年，苏萌已经记不大清了，只知道她很小的时候，就在沈家了，她和沈其南，几乎是一起长大的……
“这么久了……”沈穆叹了叹气，随后犀利的目光锁在了她的脸上，“看在我是他爷爷的份上，你老实告诉我，你究竟是不是有人格分裂症？”
苏萌的心忽然沉下，上午，她极力的隐瞒掩盖了她有人格分裂这个事实，将所有人的注意力转到了新生社的事情上，就是因为她知道，人格分裂是她抹不去的痕迹，苏凉的存在，也都是真的，她无法解释。
她无论如何都不承认，不愿意去解释，也不想让这个疾病，让沈其南遭受到任何负面的影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