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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察兵的职业病,特种兵的习惯性,使得我养成了,走路很轻的习惯,哪怕没怎么特意的放轻脚步,但走起来还是几乎没有太大的声音,这也就是半夜三更,周边环境非常寂静,不然我走路的时候,很少能被人听出来。
因此哪怕没有特意的放轻脚步,但我的步伐依然很轻,并没有多大的动静。
这走起来悄无声息的,在配上周边的环境,显得阴森森的,很有点恐怖气氛,但是这里也确实,无数次,不知道多少回,有多少具旷工的尸体,和病入膏肓余日不多的病人,或者被劳累煎熬的过程,弄得油尽灯枯快死的人,从这里被抬出去,成为枯井,废弃井道里的尸体,慢慢在里面化为枯骨,不久后成为里面无数白骨中的一具,这想想还真有点渗人,好在咱前世可是侦察兵出身,又在特战队里混了这么多年,这不论是作为侦察兵,还是特战队的一员,咱对于眼前的这种环境和这乌蒙蒙的夜晚过道,这反到是有一种如鱼得水的感觉。没办法,不管是侦察兵还是特种兵,那都是夜游神,最喜欢在夜间行动,我们属于夜间生物。
看似走的很轻,不像很快的样子,但我的步子迈的很大,频率其实也不算慢,只是因为步子大看起来显得慢,因此很快我就来到了通道的尽头,那熟悉的围栏出现在眼前,我顺着围栏走往了一边一侧的一个拐角,这里是我没有来过的地方,听说只有抬尸体的时候,才从这里走,那外面有个小屋子,是晚间这里唯一的通道,哪里外面的小屋子里应该有人,至于我平时经常走的那个进出的大门,在晚上的时候,是不允许通行的,什么叫情况都不允许,每天天一黑,这外面就会被锁死,禁止出入通行,而且矿里的习惯,任何人,在晚上,都不允许出现在外面的,只要出现,无论是谁,格杀勿论,这是小鬼子为了避免,矿工晚上汇集一起,集体逃跑的应对办法,除了这个大广场,这条进出的大道之外,在别的地方,就不可能有那种能容纳超过百人的空间,只要封锁这里,里面在怎么乱,乱成一窝蜂,那小鬼子在外面也很容易控制,这种办法,有点类似于古代,宵禁办法的升级版,绝对是釜底抽薪的妙招,这都是咱们老祖宗玩剩下的,如今被小鬼子拿出来对付我们。
心中把这些信息慢慢核对了一遍,很快就对上号了,应该就是这边了,屋子里出来后,走到尽头前就拐弯,就是眼前的这个过道,一般来说这一个过道,足足有十几间大屋子,集中归一个工头,或者说是这一段的管事来管,他管着这一段所有矿工或者说工奴,小鬼子将这里有意打造成十几间屋子一个过道,这些屋子,都是只有一大一小,二个通路能出来,而且这里面。不但是里面的每间屋子,都使用了铁栏杆作为二道房门,就是外面过道的尽头,这一大一小二个门,也是被锁死的,平时不让里面的人,随意的进出,夜晚就更别想了,总之在夜里想从这里出去,要不就是个死人,要不就是要成为死人,没有第三种选择。
而外面这一段路的,唯一的一大一小的二个出口,更是弄了一个更厚,更结实的铁栏,作为最外围的门,是这里最后的,也是第二道的防御。
这里理论上,每天白天,都有伪军进出的时候,负责这里站岗,而当矿工下井工作时候,伪军就可以训练或者自由活动,这就看伪军军官怎么安排的了,但哪怕在小鬼子的压迫下,被迫训练,估计也是哄鬼子,最多就是做做样子,伪军要是这么喜欢训练,那么有战斗力了,也不会成为鬼子手下的狗了。
因此这里,白天看大门负责进出的是伪军,他们的的守备方式,很简单,就是白天早晚值班,中间自由活动,而晚上就下班了,只是在晚上也将会作为,对外防疫的辅助力量,真要外围受到大部队的攻击,也是需要做做样子,帮助防御的,有没有战斗力无所谓,至少能壮壮人势。
而夜里,负责这里的是穿黑衣服的管事汉奸和流浪武士,他们负责值夜班,只是这些家伙所谓的值夜班,并不是站岗,也不需要站着,反到有点像咱们后续的保安大爷,就是个管门的,他们看着大门,在有人进出的时候就把门打开,没人进出,或者人走了,人进去的时候,顺手再把门关上,不经允许,没有通行证,绝对禁止出入,干的就是这个活。
但需要他们开门的,往往都是死人,那些在屋里,病死,累死,以及各种原因死亡的俄,都会在晚上从这里运出去。
而到了晚上值班的时候,这些家伙,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在上班儿的时候,躲在自己的小屋子里,弄点小酒喝喝,十有八九都要醉。
想着这些资料和信息,但并不耽误我手上的活,我悄悄的,高抬腿轻落脚的,来到了这段过道里,小门那里,唯一外出的铁栏杆儿前,好家伙,这玩意还真是够粗的,我感觉这玩意看起来比大门都粗,我甚至感觉这每一个铁栏杆儿,都和我的手腕都差不多了,要知道我这具肉身,比如前世骨骼可是要大的多,绝对是练武奇才,那手腕可比前世的我,粗多了,可即使这样,我感觉这铁栏杆,好像比我的手腕粗,看来这普通人,哪怕是世界第一大力士,想把这玩意掰弯,那都是不可能是事情,而且这个小门远比大门要小的多,有点物理常识的都应该知道,这掰断一根手指粗一米长的树枝,和掰断一根一寸长的同样粗的树枝,这前者,十岁出头的小女孩,很有可肯都能掰断,而后者武警肉身成圣的高手,想弄断一寸长,手指粗的树枝,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