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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莹说着，甚至手舞足蹈，丝毫看不出有什么长老风范。
众人听她说着，都不明白陶莹是故意的还是真的这样想。
既然是道门弟子，那被魔宗说服的可能性非常小，反而是道门内部出现问题的可能性更大，可陶莹现在这样说，却是和大部分人的猜测背道而驰。
“你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梁师弟？”
陶莹说完，忽然对着一直沉默的梁无良说一句，使得他直接愣住。
“是，是，这个猜测的确很有意思，师姐厉害，不愧为我们天霄山第一智囊。”
好一会儿以后，梁无良才回过神，干笑着说道。
天霄殿内忽然安静下来。
每个人脸上神色各异。
只有刘天阳和陶莹脸带笑意。
顾欢极力保持平静，但心中早就已经汹涌澎湃，他觉得自己似乎看到了一些什么，一些很靠近真相的东西，但却又觉得什么都没有看见，只是一片模糊。
他这时候才恍然大悟，道门内部，也许并不是表面上这样铁桶一片，其中也存在着各种矛盾和算计，只是相比魔修，道士们更能潜藏而已。
这不能说谁好谁不好，只是做事的不同，然而虚伪却是相同的，这是真正的真实，无法反驳。
“行了，这件事情我知道了，自有定夺，还是接着说正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