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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秦丞相目瞪口呆。
“这，都是她自己干的，你没插手？”秦丞相道。
“公主自己有亲卫，再说，下官走在她前头，哪里管得了她在后面做了什么？”连城墨摊手。
其实，他不仅管了，还给小姑娘搜罗不少信息，提供不少建议，不过，这些他才不会傻的跟丞相说。
秦丞相沉默了。
他知道这位公主厉害，没想到下手也这么狠辣啊，虽然朝廷因为南巡这边的事吵了好几回，弹劾公主的折子都摆满龙案了。
可大家都下意识认为，这些事都是连城墨干的，只不过因为长宁公主跟他关系好，所以才拿自己的名头给他打掩护。
不过听完连城墨所说，埋藏已久的记忆又浮现出来，秦丞相终于想起当初在晋州，半夏跟其师父二人如何杀上城墙的战绩了。
只是，那时候他亲眼所见不多，后来在京城，半夏也多是在幕后行事，俩人撞上的时候也不多，秦丞相更多是听民间传闻。好吗，连城墨所说指定不能是传闻了，这是板上钉钉的现实。
“长宁公主，她可真是厉害。”秦丞相由衷的赞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