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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呼噜声中，老约翰缓缓醒来，看到执勤的保安和正在打盹的修女后，老约翰长舒一口气。
今天运气好，挤进了教会的收容所，也只有在这里，老约翰才敢放松下来好好睡一觉。
环顾四周，不大的教堂已经被横七竖八的人挤满了，每个人都面庞消瘦。
老约翰印象中，以前虽然有流浪汉，但是大多数是失去工作的老人，现在这里反而是中年人居多，还有很多儿童。
以前即使流浪，老约翰也从没饿过肚子。
哪像现在，城区里连老鼠几乎都见不到。
老约翰来到洗漱区，这里类似上世纪那种一个大水泥池上安装了一排水龙头那种公共洗漱。
今天的运气不错，没什么人占用，找到一个完好的水龙头，脱掉上衣，仔仔细细的把自己的上半身和上衣搓洗了一遍。
出于某种考虑，这里除了干净的自来水，没有任何洗漱用品。
瘾君子上头了啥都嗑。
老约翰知道规矩，这里不允许露出下半身，违者会被赶出去，所以老约翰只能用清水清洗了下脚和小腿，至于重点部位，只能再委屈一下了。
清洗干净后，老约翰闻了闻身上，味道淡了很多，穿上潮湿的上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