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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轩亲吻她的额头,目光坚定而温柔:“织羽,有我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终于,生产之日到来。织羽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汗水如洪水般涌出,瞬间湿透了发丝。那一缕缕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头上,凌乱不堪。她咬紧牙关,仿佛要碾碎世间所有的痛苦。痛苦的呻吟声虚弱得仿佛随时会断掉,如同被狂风撕扯得几近破碎的布条。
明轩在床边焦急地踱步,脚步凌乱而急促。他的心急速跳动着,“扑通扑通”,仿佛下一刻就要从胸腔中蹦出,他的双手紧紧握拳。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鼓励的话。额头上的汗珠如豆般滚落,一颗接着一颗,怎么擦也擦不完。他的眼神中满是担忧和紧张,眼珠子瞪得大大的,仿佛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呼喊产婆保证母子平安,声音嘶哑得如同被撕裂的破布。
织羽的呻吟声充满绝望和无助:“明轩,我真的不行了,好痛啊……”
这时,产婆惊慌地喊道:“不好,夫人大出血了!”随后,产婆手忙脚乱地拿来干净的布巾,一盆盆血水被端出房间。那触目惊心的红色让明轩双腿发软,差点瘫倒在地。
明轩的心揪了起来,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他在心中疯狂呐喊:“织羽,你一定要挺住,我们说好要一起看着孩子长大的。”
房间里,织羽的呻吟声、明轩的呼喊声和产婆的鼓励声交织在一起,令人心焦不已。
产婆忙得焦头烂额,双手不停地动作着,双脚也慌乱地移动着。她急切地呼喊着织羽用力,声音带着火烧眉毛般的焦急,语调都变了调。产婆的额头上满是汗珠,顺着她那满是皱纹的脸颊不停地滚落。她连擦汗的功夫都顾不上,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紧张万分的接生之中。她的眼睛紧紧盯着织羽,不敢有丝毫的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