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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那样反而会打草惊蛇。这些年，我一直试图将薛战从悬崖边上拉回来，可他却认为我做事不公。唉，这孩子还是太倔了。如果这次他能悬崖勒马，我便既往不咎，否则……”
龙爷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可以想象得到，叛徒的下场必定会很惨。龙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惋惜，有无奈，亦有决绝。
“文渊啊，你跟随我有多少年了？”龙爷微微侧头，目光落在文渊身上。
“回禀龙爷，21 年零三个月。”文渊恭谨地回答，语气中带着一丝敬重。
“记得这么清楚啊！你跟我这么久，可曾觉得老夫亏待了你？”
“我的命都是您的，我家人的命也都是您的，您对我一家有再造之恩，我又怎么会觉得亏欠呢！”文渊神色一紧，诚惶诚恐地说道，言语中满是感激与忠诚。
“然而薛战却并非这般认为。我一直觉得自己对他比对你要好上太多，可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如今想来，老夫着实亏待你了。”龙爷轻轻摇头，神色间满是复杂之意。
“龙爷，您对我恩重如山，我定当肝脑涂地，为您赴汤蹈火。”文渊急忙回应，话语中饱含着坚定与忠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