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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柳双手后摆,勾唇一笑,“你说的有几分道理,如此,我们便两清。”
相柳唤来毛球,拉着小夭一跃而上。
五神山。
承恩宫的偏殿里,蓐收笑眯眯地看着静静饮茶的相柳。
“蓐收大人想问什么,不妨直说。”相柳放下茶盏,淡淡开口。
蓐收笑得人畜无害,“我问了,你便会告知吗?”
相柳指尖敲着桌案,“那可不一定,我这人一向不喜欢被别人过问私事。”
蓐收拢了拢袖口,“那若是关于大王姬的私事呢?”
相柳微微一笑,“那你该去问她,问我,似乎问不着。”
蓐收乖顺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