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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柳抬起头，似盯着一只势在必得的猎物，邪肆道:“你不是要我吗？我便成全了你。如此，你是不是就不会如此疯魔执拗。”
小夭使劲地摇头:“不是这样的，相柳！我想与你……是因为喜欢你。但不该是如此……”
“那该是哪样?”相柳按住小夭推阻的双手，膝盖分开她紧并的双腿。
“不要这样！相柳！我害怕！”小夭的眼泪汹涌而出，“我会与你……但不该是这样……”
相柳的声音压迫阴鸷，“怕我了?那你还要与我成婚吗？”
小夭的眼泪滞了一瞬，仍是点了点头。
相柳眸色一深，渐渐加力。
可小夭已然明白过来相柳的目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