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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几乎同时说道：“他先。”说完两人又互相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火花。
叶淼深吸一口气，先站出来向陶总表达了自己对这次合作的诚意，并详细地阐述了合作方案中的一些细节问题。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陶总始终认真聆听着，时不时还会提出几个问题。
不知过了多久，陶总终于开口道：“叶总，你这个想法不错。不过你先等一下，我想先看看另一家的方案。”
叶淼微笑着点点头，礼貌地回应道：“好的，陶总。”
接下来轮到陆子轩了，他同样展示出了十足的诚意，并与陶总深入探讨了合作中的各种细节。
又是一段漫长的等待，陶总再次开口：“陆总啊，你这个想法虽然很好，但相比之下还是稍逊一筹。所以经过综合考虑，我决定选择叶总作为合作伙伴。当然，我们还有很多其他的合作机会，可以期待未来的合作。”
陆子轩站起身来，微笑着和陶总握了握手，语气坚定地说道：“那行吧，咱们下次有机会再合作。”
叶淼听到陶总选自己的时候，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惊讶，但她很快恢复了镇定，并示意助理将合同拿过来。陶总则面带微笑地看着这一切，似乎对叶淼的表现非常满意。
当合同放在桌上，叶淼仔细阅读并确认无误后，她毫不犹豫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她站起身来，与陶总握手并说道：“合作愉快！”陶总也站起身来，端起酒杯说道：“咱们干一杯吧！”两人同时举起酒杯，轻轻碰杯后一饮而尽。
饭局结束后，陶总便起身告辞离开了，留下叶淼和陆子轩两个人。沉默片刻之后，陆子轩开口打破了尴尬的气氛：“好久不见，最近过得还好吗？那个钢子其实就是王予初吧？”
叶淼微微一怔，她没有想到陆子轩会如此直接地问出这个问题。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表示默认。
陆子轩的眼神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轻轻地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无奈。接着，他又问道：“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