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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就是,如果凶手真的只是为了陷害他,那在已经取得他指纹以及dNA检材的情况下,大可不必如此复杂且麻烦地上演如此一出灭门案。
“难道凶手跟原主,以及受害者一家之间,都有着某种牵连?”
陈牧再是缓缓道。
旋即用想象出来的画面‘还原’了女主人勒死老太太以及捅死男主人,最终在选择上吊自尽中哀求凶手放过孩子,还有最后凶手用床单对那名不足九岁的孩子进行窒息性杀害这一连串的场景后。
陈牧深呼吸地走出主卧。
虽说先前已是将几个房间全都进行了精细拍照,可陈牧还是再一次来到了那间老人房里。
因为在警方给出的信息中,他那根被进行dNA检验的头发是落在了老太太的床上,而警方则是以此推断老人在被凶手用胶布粘住嘴巴后,于下意识的本能反抗中从凶手头上薅下来的,至于为什么只有一根,是因为凶手在作案结束后进行了清理,而那一根被取作检测样本的,则是凶手在清理时所遗漏掉的。
“在凶手有着足够充分准备的情况下,一个年过七旬的老太,还能把凶手的头发薅下来不成?”
凑到床边再一次细看床单。
陈牧明显发现床上的床单并不是很皱。
既然不是很皱,那就说明老太太当时的反抗应该是极为有限的,甚至有可能是来不及反抗。
反之,若是老太太对凶手进行了薅头发的反抗行为,那么这个过程中肯定会在床上留下一定程度的皱痕,如此一来,床单上的皱痕也就绝不仅于当下所看到的...
这,说明了什么?
两种可能,一是凶手的迅速动作太快,快到老太太根本就来不及反抗挣扎,二是老太太有可能认识凶手,在看到凶手后的第一时间是忘了反抗,从而给了凶手提供了进行下一步的黄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