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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堡的下人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面面相觑。
“二少奶奶有没有哪天是在外留宿没有回玫瑰堡的？”韩静更问。
下人们不知道如何回答。
韩敬更又追问：“太久远的记不清，近三个月有吗？”
下人统一回答：“没有。”
并且解释道：“少奶奶每晚都在玫瑰堡。”
韩敬更并不相信，瞅向司机，“你每天负责接送二少奶奶，是最清楚二少奶奶行踪的人，她每天都回玫瑰堡吗？”
“是的，每天都回。”司机并没有撒谎。
“那她经常去的地方有哪些？你经常送她去哪，或者去哪接她？”韩敬更问。
司机没有过多的思考：“二少奶奶经常去的地方除了报社就是书店。”
韩敬更又问，“哪个书店？”
“如约书店。”司机回复。
韩敬更想起任美之曾经说过“他是那个书店的店长，追出来是为了还我的书签……”
这样问也问不出什么，他不打算问了，“行了，你们继续忙吧。”
韩敬更径直出了门。
经过这么一闹，大家似乎猜出了发生了什么事。
回到车里，韩敬更有气无处撒，使劲捶打自己面前的方向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