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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海云波抿嘴不言。海云鸥指着一个被打手押着出来的落魄男人，“跟着他，我带你去见见什么那些不情愿的。”
两个打手跟着男人七拐八拐回了家，虽说叫家，不过是些泥巴和着稻草勉强堆出来的房屋雏形。正常人路过都不会以为里面能住人。
落魄男人钻进去，没到一分钟就传出了怒骂和打砸的声音，掺杂着女人的哀鸣和孩子的哭声。男人再钻出来时，一手攥着件衣服，另一只手拿着个破木匣子，里面有两三个铜板。后面跌跌撞撞跑出来个鼻青脸肿的女人，她嘴角还有血迹，抓着男人的裤脚苦苦哀求：“当家的，不能给，不能给啊！家里都没米下锅了！娃都饿了两天了！”
“闭嘴！贱人！你是想看老子死吗！”男人神色狰狞的朝女人骂完，转头谄媚的将手里的东西举到打手面前，赔笑道：“爷，这些东西你拿着，宽限我两天，两天后我一定把钱还上！”
打手嗤笑一声，一巴掌将男人扇翻在地，啐了一口：“妈的，当老子收破烂的呐！”
男人捂着被抽肿的脸，缩在地上求饶。
打手嫌弃的打量男人一圈，最终将目光定格在女人脸上。男人自然注意到了打手的目光，脸上闪过一丝犹豫，还是将女人推向打手，赔小心道：“爷，您看，我把婆娘抵给你，求你再宽限几日吧！”
女人神情木讷，像是已经绝望了。这时从屋子里冲出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哭着扑进女人怀里。女孩的哭声唤回了女人些许意志，她警惕的将孩子护在怀里。
打手端详了母女片刻，朝男人道：“母女两个都抵给我，顶你两次烟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