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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救吗？”
“不行，只是吊着一口气儿，他这样子，应该是全身遭受重创，经络皆断，我那一颗续命丹，顶多让他多活一会儿。”
“几位小友，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咳咳...”
“道长，我们该怎么救你？”周二妹着急道。
“救我？不必不必，几位小友的好意，贫道心领了。咳咳...”卜灵子那毫无血色的脸上，艰难地挤出一丝微笑。“今日之境况，贫道早有心理准备了。这般归宿，也只是我认定了。咳咳，几位小友，不知道那边的事，可解决了？”
“那陶家姑娘已经与吴钰牵手，同归幽冥，吴有德也死。”周树儿道。
“既如此，便是彻底结束了，多亏几位小友了。”
“道长，你对这铜豆山的事，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卜灵子笑了笑，也不隐瞒，慢慢说道：“其实早该跟几位小友言明，但贫道一时鬼迷心窍，便将这秘密按在心中。这一刻快死了，也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了。其实早在三年前，我便路过铜豆山。当时，借宿于吴有德家中。我这人虽然修道，但心性浮躁，师父多次劝诫，亦是没用。那趟独自出来修行，染上了好赌的毛病。在吴有德家中借住的日子，没少问他借银子。只可惜越借越多，慢慢就还不起了。不过那吴有德并不在意，只是让我给他儿子吴钰，寻一良配，可助仕途便可。我对此，也没有多想，只是觉得能抵消那笔银子，便能稳住道心，就帮他寻了陶家姑娘。可是那吴有德并不满足，还让我教他儿子仙道之术，如此在官场上也有大用。我当时并不愿意，便以修仙看缘的名义，委婉拒绝。”
“既如此，那他们又是怎么与那玄空魑娘子搭上线的？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周树儿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