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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虞听到这样的话,人也微微的一怔。她怀着心虚事情,满脑子也都是心虚念头,自然取读不出对方平静语气下的一些愠怒。她今日实则很是冒险,稍有不慎,摔断了脖子都是有的。可有些事情若不冒险,这些可以重给郎君听听不好吗?”“口上固然可以说出一二,可阿虞在骑马时臀股如何骑跨,双腿如何用力,这些却是嘴上说不准的。”沈欲垂下长睫,扫过她已然纠结拧在一处的白皙手指,语气没有分毫宽容。“可是在椅子上不方便你发挥?再不然,我们去榻上试……”知虞听到后半句话脸上蓦地一热。再抬眸瞧见男人果真一副要起身的举止,立马便不再犹豫走上前去。她何尝不清楚,一味的拒绝都只会让人怀疑更深……可真要主动坐在他的膝上,她的面颊上还是不可抑制地感到发烫。往日虽也有过坐在他的怀里,可更多时候都是侧着身子坐,和这样面朝着面的坐法是不一样的。后者的姿势会让她目光都无法闪躲,每每不经意间便会撞见对方直勾勾盯着自己的那双幽眸,让她更加感到心悸。知虞坐下后,手掌本能地按在对方胸口,以免他会突然地贴近,让她心慌意乱,手足无措。尽管沈欲没有做出任何让她紧张的举止,可柔软掌心下却能明显感应到对方的心跳。一下接着一下,就像是砸在知虞掌心一般用力,让她愈发得不自在。美人浓密曲睫轻颤着,想要不动声色地将右边手掌往他心跳旁边挪挪。可下一刻便被对方握住了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的掌心,似有意无意地摩挲。沈欲贴着她耳畔压低了声线,好似故意。“让你示范一下骑马的动作,可没叫你怎么勾引胯丨下的马……”原就不自在的美人听到这话,面颊便更加不争气地红了,想要做出辩驳都因为心虚而吱呜不出话来。沈欲口中“啧”了一声,膝盖突然颠了一下。美人霎时又抓紧他,眼睫都湿漉漉地打颤。和男人不同,她几乎无一处不柔软。便是藏在衣下与他膝盖紧贴着的位置,亦是蜜桃般。尤其是每每被人双手握住时,手指都会陷入那不可思议的柔软中,可见有多诱人。柔绵的腻脂仿佛都陷入膝盖间,软得不行。心虚成这样,都不愿意同他坦白。可见还是防备他防备得颇深。“你固然可以在我面前出些差错,可明日若于人前出差错,可就是麻烦了。”沈欲的话语若有所指。这让知虞顿时微微紧张起来。这的确也是个问题,便是坐在他膝上故意不吭声能蒙混过关,可明日若到了那赛马场上,不一样还是要表现出这样的坐姿羞耻,可若能让他提前指点一下自己,似乎也不算是太坏……于是似乎被他引导的话给点通了什么,膝上的美人这才缓缓掀起了雾眸,颇有些无措的模样。“那我一时忘记了一些要点,郎君不会责怪我愚钝不够聪明吧……”知虞怕他怀疑自己,索性先将自己愚钝蠢笨的话说出口。沈欲柔声道:“关起门来自然不会……”“更何况,在阿虞的心里头,我哪里会是那种嘲笑旁人不聪明取乐的人?”知虞心想也是,他虽人后欺负她欺负得凶。可人前他向来都很温文儒雅,从不会让人下不来台。大概也看出她不太放得开,沈欲便颇为好心地开口提醒,“上马要先蹬马鞍。”知虞分膝骑在他腿上,已然脚不挨地,却还是极认真地听着他教的内容,两只小脚对着空气做出了假动作。复又紧张地同他道:“蹬好了……”“然后要扯缰绳,控制住胯丨下躁动不安的马……”他温柔的语气似乎在极其耐心地为她做出引导,全当他就是她胯丨下这头躁动不安的马来骑行。知虞便扯住他的衣襟充当缰绳。“夹紧马腹,利用你的身体来驱动它。”知虞似乎过于紧张,扯住他衣襟借力夹紧马腹后,本能地用身体来推进。可只用力地动作了一下,便发觉自己这动作有多暧昧……她怔了怔,原本的位置也从小心翼翼坐在他膝上的地方,因为推进时的滑动而瞬间滑到了大腿。知虞微微地尴尬,想要往后退去一些,却被人按住了脊椎。而后便瞧见方才还一本正经说话的男人一手握拳抵着唇畔,似想遮掩住嘴角早就止不住的笑意。他似乎忍了许久许久,从她竟然真地乖乖蹬马鞍的时候就已经要忍耐不住。“这样都能学得这么认真,看样子明日是真的想同那些人赛马去了?”

知虞怔了怔,后知后觉才渐渐明白了他的意思……“郎君……不是在教我骑马?”沈欲愈发忍俊不禁。谁家骑马是这样教的?骑在男人身上,那还能叫骑马吗?知虞面颊愈发涨红,立马要下地去。可却被他拦着腰,那臂膀用力一拢,便叫她挣脱不开。即便她手掌紧紧抵住都无济于事,还是不可避免地陷入他的怀中,与他紧紧相贴。不仅是他的心跳,便是她的心跳,也都毫无保留地积压在他胸口。知虞面红耳赤,忍不住握拳捶打他。“你放开我……”可男人笑得愈发放诞,整个身体几乎都在发颤。似乎爱怜得不行,将吻落在她的面颊,她的鼻尖。知虞想要挣脱,可他实在知道怎么拿捏她,早就叫她逃脱不开。乃至要亲吻她的唇,舌尖撬开她的唇齿,迫不及待地品尝里面的嫩肉时,却被她重重咬破了舌尖。美人那双琉璃眸中霎时便蓄满了泪液,显然很不高兴。沈欲眼底欲丨色稍退,盯着她潮湿眼睫,语气莫名。“你不喜欢?”知虞偏过面颊,躲开他的眼神。可微微发颤的嗓音却暴露了伤心的情绪。“明日那样……那样紧要,可郎君只顾着亲我吻我……”“好似明日我是死是活都没了关系……”后面那句显得稍有些严重,竟都上升到了死活程度。不知道的都还以为她明日是要上断头台了。沈欲捏了捏额角,盯了她片刻,才徐徐道:“你可以不去。”“可我从前骑马那么厉害,不去怎么行?”呜呜咽咽的语气,分明为这件事情发愁得不行。泪珠兜不住地掉落了下来。他抬起手指替她拂去一颗,似乎也觉得无奈。一个劲往这事情上凑得难道不是她自己?“明日我帮你说,随便扯个说辞替你遮掩过去就是。”知虞闻言怔了怔,似乎有些意外。她微微地抬眸,“这样会不会不好……”他好像还没有这样徇私过吧,帮她向天子和公主撒谎,会不会有损他在外的形象?沈欲道:“确实……”“那……”知虞赶忙握住他的袖子,轻声截断他要说出口的话,“郎君答应我了,不能反悔……”他要是反悔了,她上哪里去找一个比他更合适的人来帮她撒谎。男人若有所思地审视着,低头便要吻去她的泪珠。她眼睫轻颤了下,到底没有躲开。可他一颗接着一颗吻去,从面颊到鼻尖,又从眼角到眼睫,叫她眼角都羞得跟着泛红。这种感觉就好似有一只大型的犬只在舔她的脸,感觉很是怪异。知虞到底忍不住抬手挡住他的唇,有些得寸进尺道:“就算我忘了怎么骑马,也都没关系吗……”沈欲嘴里漫不经心地答了句“没关系”,可心里却想,她要雇他做事,往后索取回来的报酬可不会便宜。翌日一早,沈欲便与知虞来到了马场。宗珏上午空出一两个时辰让人自由活动休息,却直接被清和给拖到了马场里来,陪她练练。他骑了两圈便不骑了,坐下喝茶,过片刻清和也才坐下休息。“这马场还是不够大,皇兄得了空还是得叫人扩建一下才行。”说着便看向始终都坐在位置上围观的知虞,疑惑问道:“你怎么不骑?”“昨日不是和皇兄说好,今日要骑马的吗?”知虞见她提到自己,颇有些迟疑地抬眸看向沈欲。对方扫了她一眼,才缓缓说道:“昨日阿虞骑马骑伤着了。”清和问:“是昨日那匹疯马吧?可那枣红马不是早早就已经处置了吗?”按着昨日描述的路径,知虞并没有骑太久就被沈欲救了下来,被他护得那么周全,哪里会有机会受伤。可沈欲也只是轻描淡写地答了一句“骑的是旁的马”。清和微微惊讶。她对马向来都很感兴趣,提及与马相关的话题,自是有些止不住话头。“那马是什么品种,能叫你骑伤的,必然是公马了吧?”“母马不到发丨情丨期不会这么暴躁,只有那些没配过种的公马……”“那些种马心眼最坏,若看是纤弱的人骑在它身上,它还会故意想要欺负对方呢。”知虞自是说不出自己骑的什么“马”,更不敢说,只能勉强答道:“我也不太清楚……”清和问她:“你骑在上面时,它可是还故意坏心眼地颠你?”知虞微微地心虚,提及到这个问题再度看向沈欲,却发觉对方正直勾勾地望着自己,叫她耳根都瞬间烫了起来。她只能磕绊地开口,“颠……颠了……”/

p如此,清和便很是了然,“那就是了,这种马也许是间歇性地发丨情,若是遇见了合心意的母马,便是驾驭它已久的主人都未必能轻易控制。”“发起癫了。”亏她还是个公主,整日活得如此恣意恣情,言辞无忌,换成寻常人家的女子,便为这些肆无忌惮的说辞都要被罚八百回了。且她也不看看,她对面的少女,面颊都羞成什么样了。宗珏瞥见美人垂眸羞赧的模样,随即又缓缓收回目光,好似只是无意掠过。但这倒不是知虞想要矫情。若是寻常时候议论,她也许会感到害羞,但绝不会羞成这样。偏偏清和的每一句话几乎都能对应上沈欲……他坏心眼地骗她跨上什么不管不顾往母马背上爬。那些从后背欺上来,揉紧她腰肢的汗湿臂膀,仿佛也频频掠过脑海。欺负得不管怎么央求,都会不管不顾,叫她想起来膝盖都要发酸……发觉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堂而皇之地想那些愈发不堪的画面,知虞都觉得自己脑袋里装满的东西过于糟糕。清和似乎安抚她,“那些个没调丨教过的野马下次千万别骑了,不然只怕颠得更狠……”“真叫你磨伤腿,反倒得不偿失。”她这些安抚都快要叫人对骑马这件事产生恐惧。不等知虞点头应下,沈欲便忽然插嘴道:“公主说笑了,骑马哪里有不颠的。”“尤其是遇到路面不平坦时,为了路程的顺利,便是再剧烈些的都有。”“我昨日便从旁陪着阿虞学习,想来是她的骑马姿势不对,没有骑到当中。”男人语气从容,好似只是单纯地在阐述自己的观点,“下次我必然会好好教她,得骑的不偏不倚,那样颠起来才能得到骑马的意趣。”知虞听他那些故作温柔的话语心跳却是越来越快。发觉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同时,将薄唇贴到茶盏上时,便目光被烫到般挪开了视线。心里却又恨不得将他的嘴给立马捂住。只道下次,不管他怎么哄骗她,自己都不会再上他的当了。清和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二人若有若无的互动,似乎有些了然。只待第二日早上,知虞又特意单独去马场找清和。清和在马场里跑的大汗淋漓,尽兴后才下马来,瞧见知虞带了些糕点与甜羹过来。清和眼神怪异地打量她,“我可不敢吃。”“谁知道吃了会不会和沈欲一样,也中蛊似的,竟然会给他往日最不喜欢的妻子圆谎。”知虞愣住,发觉她识破了这才脸上一热。她也没想到沈欲会那样直接……清和见她渐渐生出紧张,蓦地一笑。“算了,不逗你了。”她坐下后,便笑着打开食盒说:“如果真中了蛊,我刚好也想试试被人下蛊的滋味。”知虞闻言心下微讪。被她打趣几句也就罢了。只待退下周围的下人后,清和才看似不经意地提及,“你那日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显然,接下来要谈到的话才是她们今日见面的核心主题。知虞也是根据书里的剧情推断出清和也知道沈欲身世的秘密。而且按书里给清和听,她甚至不用产生太多的顾虑。知虞不愿拖延,只与她开门见山道:“我那日说的话,便是字面上的意思。”“也是无意中从旁的渠道得知,郎君……是那位的孩子。”那位是谁,避讳到提都不提的程度,大家也都心知肚明。清和看似冷静地咽下糕点,可目光却盯紧了知虞,“……你告诉过谁?”知虞摇头,“我谁也没有告诉过。”不管是贵为公主的清和,还是知家出身的知虞,她们的势力都不完全的够。想要做些事情,就不可避免地需要借助外力,顺便解决大皇子留下的这些麻烦。“如果当今圣上知晓这件事情,那郎君必死无疑……”知虞语气微微笃定,“在那之前,公主也想保住他是吗?”清和答道:“不错。”如此,她们便有了足够的理由合作。因为知虞的目的也与她有所重叠。一些隐晦的交谈后,清和打量着知虞的模样不由笑道:“真是人不可貌相……”“你说的事情,我答应了。”和爽快人交往便是如此直接了当。清和不需要回去考虑,也不需要让外人替她分析考量。她自己不是蠢人,有脑子思考。在知虞说出来的瞬间,数种想法便在脑海中快速掠过,最终的印象定格在知虞大半个身子都落在水里救人的画面。清和向来都对自己眼光自信,“虽不知道你从前是怎么回事,但我看人从没有看走眼过。”她笃定

,自己能对知虞产生好感,对方必然也不会差。知虞心想的确,书里的清和公主的确如此,看人从未有过走眼。所以不管皇帝是她的父亲,还是她的弟弟,亦或是沈欲,她的身份都始终尊贵,不曾因任何人而动摇。眼看着一直卡住进度的时期终于顺利解决。知虞这几日便也安心地被清和叫出去各处玩耍,不是投壶便是射箭。中间便更方便说些不便于被外人听去的话,两人互相都有了倾诉的途径,难得感到松快。直到这日早上起来,知虞便发觉眼皮一直在跳。清和对着她眼睛研究了一阵子,让人取白纸的,这样黏上去就是白跳了的意思……”可就在宫婢去将白纸取来之前,天子遇刺的消息便先一步传到了两人的耳中。清和不由愣住,知虞也都懵了。“这不可能……”那些人早已经在安排下离开了此地,怎么还可能继续行刺。他们既然放弃这次机会离开,再想进来更是难于登天。知虞心下微微一沉。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失败。可这一次她几乎已经试图从根源上去解决,又怎么会重复地与原来的剧情如此一致?除非……她打从一开始解决的根源便是错的。因为根源不在这些刺客身上,所以有没有这群人,宗珏都会为沈欲挡箭而遇刺。若真是如此,那问题的根源又在哪里?……天子遇刺的事情极其严重。前后涉罪的大大小小官员足有百人,或是革职查办,或是降级罚俸。若天子伤及性命,那么这些人全都赔命都是轻的。险就险在宗珏替沈欲挡箭的同时避开了要害,没有性命之虞,早已经由禁卫率先护送回宫。而这背后主谋一旦被找出来,必然要挫骨扬灰。在这之前,沈欲手里的每一种刑罚,都会让对方生不如死。沈欲带着手下仍然留在此地戒严,搜查证据。其中有个刘姓官员在林子里找到了一支发簪。“这林子在行宫的后山,极其偏僻,遍地荆棘,怎么会有女眷过来?”那些女眷养尊处优,且此地也从不对她们开放。现在这种场合下被找到,必然是与刺杀事情相关。沈欲掀起眼皮看到那簪子,似乎都足以想象到那深一脚浅一脚的老林会叫知虞走得有多艰难。时不时便有斜伸出的树枝勾到她衣服,让她又要顾及脚下,又要顾及袖摆和裙摆。以至于簪子从头上颠掉的时候,她都毫无察觉。“刘大人,这簪子是我的。”沈欲平静地说道。那刘大人微微错愕,“可这玉簪顶端的牡丹花式样不是女款的吗?”沈欲温声道:“是我随身携带夫人的东西,想必是方才走过来时才不慎丢了。”刘大人若有所思,“簪子可以给您,不过沈大人可千万不要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第二次了。”显然,对方并不相信这样的措辞。沈欲语气淡道:“自然。”只等对方离开,白寂才上前将方才接住的簪子递上。同时,他又说道:“夫人这段时日……一直与清和公主走的很近。”沈欲不动声色地将那簪子捏在掌心。上回她夜里出去,被他撞个正着。仆人收拾衣物时,亦是看见她沾染污泥和树叶的裙摆与鞋底。让白寂去查了后,白寂却什么也没有查到。显然是她这次行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更加聪明多了。沈欲心思不明地答了句“知道了”。白寂问:“那接下来呢?”知晓夫人将手似乎伸的过分长了,牵扯入这些事情里,接下来郎君又要如何处置?对于这个问题,沈欲没有回答。但白寂知晓,那位夫人越来越作死的行径似乎都快要触碰到郎君的底限。她做的事情越来越出格,至今沈欲都还是无法捉摸清楚她的企图。继续放纵下去,她又会想要做什么?或者,严格来说,是知氏那副身体里的“它”。他原也不想现在就理会这些的。可这一刻忽然又开始产生了旁的考量。将那些过往都串联在一起,一个模糊的念头缓缓浮现。不由开始思考“它”的目的是什么?达成了目的后,是否又会离开?离开后,又会走去哪里,是不是从此消失,让人再也不会找到?沈欲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诡谲的事情,维持着不去揭穿的背后心思自然是异于常人的猎奇与探知欲。从看见知虞的第一眼时,他便知晓这具身体里的芯子不对了。可她的一举一动都和正常人几乎无异。他查过一些相关书籍,看

起来也不像是南边传来的蛊术,所以也就搁置下解剖开对方那副身体的念头。在二皇子府里赴宴时,他第一次看到她的脸被树枝划伤。他故意指腹碾压上去时,感受到是真切的血,而不是伪装。彼时沈欲心里就更加好奇,她竟也会受伤,会流血……哪怕将她带到佛殿里,她也完全不会受到任何影响。她的目标好像是沈蓁,可结果等沈蓁跑了,她也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建树,反倒每每都很舍不得沈蓁的离开,甚至还想将对方找回来。继而发生的事情让人仍然不能理解。她不惜冒着摔断脖子的风险也要假装会骑马接近清和,似乎又要重复先前对沈蓁那一套,不惜损己也要利他人的古怪事情。就差一点点,这个簪子落到别人手里,她就要成为被他施加酷刑,挫骨扬灰的对象。过往的经历告诉沈欲,她似乎并不在乎她的命,恍若都可以为了达成目的而随时舍弃这具身体。尽管在这整个过程中,他们的关系已经变得不再纯粹。沈欲享受,甚至沉溺于这段让他心和身体都极欢愉的体验。但这显然也不会成为他继续放纵她的理由。知虞听到这样的话,人也微微的一怔。她怀着心虚事情,满脑子也都是心虚念头,自然取读不出对方平静语气下的一些愠怒。她今日实则很是冒险,稍有不慎,摔断了脖子都是有的。可有些事情若不冒险,这些可以重给郎君听听不好吗?”“口上固然可以说出一二,可阿虞在骑马时臀股如何骑跨,双腿如何用力,这些却是嘴上说不准的。”沈欲垂下长睫,扫过她已然纠结拧在一处的白皙手指,语气没有分毫宽容。“可是在椅子上不方便你发挥?再不然,我们去榻上试……”知虞听到后半句话脸上蓦地一热。再抬眸瞧见男人果真一副要起身的举止,立马便不再犹豫走上前去。她何尝不清楚,一味的拒绝都只会让人怀疑更深……可真要主动坐在他的膝上,她的面颊上还是不可抑制地感到发烫。往日虽也有过坐在他的怀里,可更多时候都是侧着身子坐,和这样面朝着面的坐法是不一样的。后者的姿势会让她目光都无法闪躲,每每不经意间便会撞见对方直勾勾盯着自己的那双幽眸,让她更加感到心悸。知虞坐下后,手掌本能地按在对方胸口,以免他会突然地贴近,让她心慌意乱,手足无措。尽管沈欲没有做出任何让她紧张的举止,可柔软掌心下却能明显感应到对方的心跳。一下接着一下,就像是砸在知虞掌心一般用力,让她愈发得不自在。美人浓密曲睫轻颤着,想要不动声色地将右边手掌往他心跳旁边挪挪。可下一刻便被对方握住了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的掌心,似有意无意地摩挲。沈欲贴着她耳畔压低了声线,好似故意。“让你示范一下骑马的动作,可没叫你怎么勾引胯丨下的马……”原就不自在的美人听到这话,面颊便更加不争气地红了,想要做出辩驳都因为心虚而吱呜不出话来。沈欲口中“啧”了一声,膝盖突然颠了一下。美人霎时又抓紧他,眼睫都湿漉漉地打颤。和男人不同,她几乎无一处不柔软。便是藏在衣下与他膝盖紧贴着的位置,亦是蜜桃般。尤其是每每被人双手握住时,手指都会陷入那不可思议的柔软中,可见有多诱人。柔绵的腻脂仿佛都陷入膝盖间,软得不行。心虚成这样,都不愿意同他坦白。可见还是防备他防备得颇深。“你固然可以在我面前出些差错,可明日若于人前出差错,可就是麻烦了。”沈欲的话语若有所指。这让知虞顿时微微紧张起来。这的确也是个问题,便是坐在他膝上故意不吭声能蒙混过关,可明日若到了那赛马场上,不一样还是要表现出这样的坐姿羞耻,可若能让他提前指点一下自己,似乎也不算是太坏……于是似乎被他引导的话给点通了什么,膝上的美人这才缓缓掀起了雾眸,颇有些无措的模样。“那我一时忘记了一些要点,郎君不会责怪我愚钝不够聪明吧……”知虞怕他怀疑自己,索性先将自己愚钝蠢笨的话说出口。沈欲柔声道:“关起门来自然不会……”“更何况,在阿虞的心里头,我哪里会是那种嘲笑旁人不聪明取乐的人?”知虞心想也是,他虽人后欺负她欺负得凶。可人前他向来都很温文儒雅,从不会让人下不来台。大概也看出她不太放得开,沈欲便颇为好心地开口提醒

,“上马要先蹬马鞍。”知虞分膝骑在他腿上,已然脚不挨地,却还是极认真地听着他教的内容,两只小脚对着空气做出了假动作。复又紧张地同他道:“蹬好了……”“然后要扯缰绳,控制住胯丨下躁动不安的马……”他温柔的语气似乎在极其耐心地为她做出引导,全当他就是她胯丨下这头躁动不安的马来骑行。知虞便扯住他的衣襟充当缰绳。“夹紧马腹,利用你的身体来驱动它。”知虞似乎过于紧张,扯住他衣襟借力夹紧马腹后,本能地用身体来推进。可只用力地动作了一下,便发觉自己这动作有多暧昧……她怔了怔,原本的位置也从小心翼翼坐在他膝上的地方,因为推进时的滑动而瞬间滑到了大腿。知虞微微地尴尬,想要往后退去一些,却被人按住了脊椎。而后便瞧见方才还一本正经说话的男人一手握拳抵着唇畔,似想遮掩住嘴角早就止不住的笑意。他似乎忍了许久许久,从她竟然真地乖乖蹬马鞍的时候就已经要忍耐不住。“这样都能学得这么认真,看样子明日是真的想同那些人赛马去了?”知虞怔了怔,后知后觉才渐渐明白了他的意思……“郎君……不是在教我骑马?”沈欲愈发忍俊不禁。谁家骑马是这样教的?骑在男人身上,那还能叫骑马吗?知虞面颊愈发涨红,立马要下地去。可却被他拦着腰,那臂膀用力一拢,便叫她挣脱不开。即便她手掌紧紧抵住都无济于事,还是不可避免地陷入他的怀中,与他紧紧相贴。不仅是他的心跳,便是她的心跳,也都毫无保留地积压在他胸口。知虞面红耳赤,忍不住握拳捶打他。“你放开我……”可男人笑得愈发放诞,整个身体几乎都在发颤。似乎爱怜得不行,将吻落在她的面颊,她的鼻尖。知虞想要挣脱,可他实在知道怎么拿捏她,早就叫她逃脱不开。乃至要亲吻她的唇,舌尖撬开她的唇齿,迫不及待地品尝里面的嫩肉时,却被她重重咬破了舌尖。美人那双琉璃眸中霎时便蓄满了泪液,显然很不高兴。沈欲眼底欲丨色稍退,盯着她潮湿眼睫,语气莫名。“你不喜欢?”知虞偏过面颊,躲开他的眼神。可微微发颤的嗓音却暴露了伤心的情绪。“明日那样……那样紧要,可郎君只顾着亲我吻我……”“好似明日我是死是活都没了关系……”后面那句显得稍有些严重,竟都上升到了死活程度。不知道的都还以为她明日是要上断头台了。沈欲捏了捏额角,盯了她片刻,才徐徐道:“你可以不去。”“可我从前骑马那么厉害,不去怎么行?”呜呜咽咽的语气,分明为这件事情发愁得不行。泪珠兜不住地掉落了下来。他抬起手指替她拂去一颗,似乎也觉得无奈。一个劲往这事情上凑得难道不是她自己?“明日我帮你说,随便扯个说辞替你遮掩过去就是。”知虞闻言怔了怔,似乎有些意外。她微微地抬眸,“这样会不会不好……”他好像还没有这样徇私过吧,帮她向天子和公主撒谎,会不会有损他在外的形象?沈欲道:“确实……”“那……”知虞赶忙握住他的袖子,轻声截断他要说出口的话,“郎君答应我了,不能反悔……”他要是反悔了,她上哪里去找一个比他更合适的人来帮她撒谎。男人若有所思地审视着,低头便要吻去她的泪珠。她眼睫轻颤了下,到底没有躲开。可他一颗接着一颗吻去,从面颊到鼻尖,又从眼角到眼睫,叫她眼角都羞得跟着泛红。这种感觉就好似有一只大型的犬只在舔她的脸,感觉很是怪异。知虞到底忍不住抬手挡住他的唇,有些得寸进尺道:“就算我忘了怎么骑马,也都没关系吗……”沈欲嘴里漫不经心地答了句“没关系”,可心里却想,她要雇他做事,往后索取回来的报酬可不会便宜。翌日一早,沈欲便与知虞来到了马场。宗珏上午空出一两个时辰让人自由活动休息,却直接被清和给拖到了马场里来,陪她练练。他骑了两圈便不骑了,坐下喝茶,过片刻清和也才坐下休息。“这马场还是不够大,皇兄得了空还是得叫人扩建一下才行。”说着便看向始终都坐在位置上围观的知虞,疑惑问道:“你怎么不骑?”“昨日不是和皇兄说好,今日要骑马的吗?”知虞见她提到自己,颇有

些迟疑地抬眸看向沈欲。对方扫了她一眼,才缓缓说道:“昨日阿虞骑马骑伤着了。”清和问:“是昨日那匹疯马吧?可那枣红马不是早早就已经处置了吗?”按着昨日描述的路径,知虞并没有骑太久就被沈欲救了下来,被他护得那么周全,哪里会有机会受伤。可沈欲也只是轻描淡写地答了一句“骑的是旁的马”。清和微微惊讶。她对马向来都很感兴趣,提及与马相关的话题,自是有些止不住话头。“那马是什么品种,能叫你骑伤的,必然是公马了吧?”“母马不到发丨情丨期不会这么暴躁,只有那些没配过种的公马……”“那些种马心眼最坏,若看是纤弱的人骑在它身上,它还会故意想要欺负对方呢。”知虞自是说不出自己骑的什么“马”,更不敢说,只能勉强答道:“我也不太清楚……”清和问她:“你骑在上面时,它可是还故意坏心眼地颠你?”知虞微微地心虚,提及到这个问题再度看向沈欲,却发觉对方正直勾勾地望着自己,叫她耳根都瞬间烫了起来。她只能磕绊地开口,“颠……颠了……”如此,清和便很是了然,“那就是了,这种马也许是间歇性地发丨情,若是遇见了合心意的母马,便是驾驭它已久的主人都未必能轻易控制。”“发起癫了。”亏她还是个公主,整日活得如此恣意恣情,言辞无忌,换成寻常人家的女子,便为这些肆无忌惮的说辞都要被罚八百回了。且她也不看看,她对面的少女,面颊都羞成什么样了。宗珏瞥见美人垂眸羞赧的模样,随即又缓缓收回目光,好似只是无意掠过。但这倒不是知虞想要矫情。若是寻常时候议论,她也许会感到害羞,但绝不会羞成这样。偏偏清和的每一句话几乎都能对应上沈欲……他坏心眼地骗她跨上什么不管不顾往母马背上爬。那些从后背欺上来,揉紧她腰肢的汗湿臂膀,仿佛也频频掠过脑海。欺负得不管怎么央求,都会不管不顾,叫她想起来膝盖都要发酸……发觉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堂而皇之地想那些愈发不堪的画面,知虞都觉得自己脑袋里装满的东西过于糟糕。清和似乎安抚她,“那些个没调丨教过的野马下次千万别骑了,不然只怕颠得更狠……”“真叫你磨伤腿,反倒得不偿失。”她这些安抚都快要叫人对骑马这件事产生恐惧。不等知虞点头应下,沈欲便忽然插嘴道:“公主说笑了,骑马哪里有不颠的。”“尤其是遇到路面不平坦时,为了路程的顺利,便是再剧烈些的都有。”“我昨日便从旁陪着阿虞学习,想来是她的骑马姿势不对,没有骑到当中。”男人语气从容,好似只是单纯地在阐述自己的观点,“下次我必然会好好教她,得骑的不偏不倚,那样颠起来才能得到骑马的意趣。”知虞听他那些故作温柔的话语心跳却是越来越快。发觉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同时,将薄唇贴到茶盏上时,便目光被烫到般挪开了视线。心里却又恨不得将他的嘴给立马捂住。只道下次,不管他怎么哄骗她,自己都不会再上他的当了。清和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二人若有若无的互动,似乎有些了然。只待第二日早上,知虞又特意单独去马场找清和。清和在马场里跑的大汗淋漓,尽兴后才下马来,瞧见知虞带了些糕点与甜羹过来。清和眼神怪异地打量她,“我可不敢吃。”“谁知道吃了会不会和沈欲一样,也中蛊似的,竟然会给他往日最不喜欢的妻子圆谎。”知虞愣住,发觉她识破了这才脸上一热。她也没想到沈欲会那样直接……清和见她渐渐生出紧张,蓦地一笑。“算了,不逗你了。”她坐下后,便笑着打开食盒说:“如果真中了蛊,我刚好也想试试被人下蛊的滋味。”知虞闻言心下微讪。被她打趣几句也就罢了。只待退下周围的下人后,清和才看似不经意地提及,“你那日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显然,接下来要谈到的话才是她们今日见面的核心主题。知虞也是根据书里的剧情推断出清和也知道沈欲身世的秘密。而且按书里给清和听,她甚至不用产生太多的顾虑。知虞不愿拖延,只与她开门见山道:“我那日说的话,便是字面上的意思。”“也是无意中从旁的渠道得知,郎君……是那位的孩子。”那位是谁,避讳到提都不提的程度,大家也都心知肚明。清和看似冷静地咽

下糕点,可目光却盯紧了知虞,“……你告诉过谁?”知虞摇头,“我谁也没有告诉过。”不管是贵为公主的清和,还是知家出身的知虞,她们的势力都不完全的够。想要做些事情,就不可避免地需要借助外力,顺便解决大皇子留下的这些麻烦。“如果当今圣上知晓这件事情,那郎君必死无疑……”知虞语气微微笃定,“在那之前,公主也想保住他是吗?”清和答道:“不错。”如此,她们便有了足够的理由合作。因为知虞的目的也与她有所重叠。一些隐晦的交谈后,清和打量着知虞的模样不由笑道:“真是人不可貌相……”“你说的事情,我答应了。”和爽快人交往便是如此直接了当。清和不需要回去考虑,也不需要让外人替她分析考量。她自己不是蠢人,有脑子思考。在知虞说出来的瞬间,数种想法便在脑海中快速掠过,最终的印象定格在知虞大半个身子都落在水里救人的画面。清和向来都对自己眼光自信,“虽不知道你从前是怎么回事,但我看人从没有看走眼过。”她笃定,自己能对知虞产生好感,对方必然也不会差。知虞心想的确,书里的清和公主的确如此,看人从未有过走眼。所以不管皇帝是她的父亲,还是她的弟弟,亦或是沈欲,她的身份都始终尊贵,不曾因任何人而动摇。眼看着一直卡住进度的时期终于顺利解决。知虞这几日便也安心地被清和叫出去各处玩耍,不是投壶便是射箭。中间便更方便说些不便于被外人听去的话,两人互相都有了倾诉的途径,难得感到松快。直到这日早上起来,知虞便发觉眼皮一直在跳。清和对着她眼睛研究了一阵子,让人取白纸的,这样黏上去就是白跳了的意思……”可就在宫婢去将白纸取来之前,天子遇刺的消息便先一步传到了两人的耳中。清和不由愣住,知虞也都懵了。“这不可能……”那些人早已经在安排下离开了此地,怎么还可能继续行刺。他们既然放弃这次机会离开,再想进来更是难于登天。知虞心下微微一沉。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失败。可这一次她几乎已经试图从根源上去解决,又怎么会重复地与原来的剧情如此一致?除非……她打从一开始解决的根源便是错的。因为根源不在这些刺客身上,所以有没有这群人,宗珏都会为沈欲挡箭而遇刺。若真是如此,那问题的根源又在哪里?……天子遇刺的事情极其严重。前后涉罪的大大小小官员足有百人,或是革职查办,或是降级罚俸。若天子伤及性命,那么这些人全都赔命都是轻的。险就险在宗珏替沈欲挡箭的同时避开了要害,没有性命之虞,早已经由禁卫率先护送回宫。而这背后主谋一旦被找出来,必然要挫骨扬灰。在这之前,沈欲手里的每一种刑罚,都会让对方生不如死。沈欲带着手下仍然留在此地戒严,搜查证据。其中有个刘姓官员在林子里找到了一支发簪。“这林子在行宫的后山,极其偏僻,遍地荆棘,怎么会有女眷过来?”那些女眷养尊处优,且此地也从不对她们开放。现在这种场合下被找到,必然是与刺杀事情相关。沈欲掀起眼皮看到那簪子,似乎都足以想象到那深一脚浅一脚的老林会叫知虞走得有多艰难。时不时便有斜伸出的树枝勾到她衣服,让她又要顾及脚下,又要顾及袖摆和裙摆。以至于簪子从头上颠掉的时候,她都毫无察觉。“刘大人,这簪子是我的。”沈欲平静地说道。那刘大人微微错愕,“可这玉簪顶端的牡丹花式样不是女款的吗?”沈欲温声道:“是我随身携带夫人的东西,想必是方才走过来时才不慎丢了。”刘大人若有所思,“簪子可以给您,不过沈大人可千万不要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第二次了。”显然,对方并不相信这样的措辞。沈欲语气淡道:“自然。”只等对方离开,白寂才上前将方才接住的簪子递上。同时,他又说道:“夫人这段时日……一直与清和公主走的很近。”沈欲不动声色地将那簪子捏在掌心。上回她夜里出去,被他撞个正着。仆人收拾衣物时,亦是看见她沾染污泥和树叶的裙摆与鞋底。让白寂去查了后,白寂却什么也没有查到。显然是她这次行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更加聪明多了。

沈欲心思不明地答了句“知道了”。白寂问:“那接下来呢?”知晓夫人将手似乎伸的过分长了,牵扯入这些事情里,接下来郎君又要如何处置?对于这个问题,沈欲没有回答。但白寂知晓,那位夫人越来越作死的行径似乎都快要触碰到郎君的底限。她做的事情越来越出格,至今沈欲都还是无法捉摸清楚她的企图。继续放纵下去,她又会想要做什么?或者,严格来说,是知氏那副身体里的“它”。他原也不想现在就理会这些的。可这一刻忽然又开始产生了旁的考量。将那些过往都串联在一起,一个模糊的念头缓缓浮现。不由开始思考“它”的目的是什么?达成了目的后,是否又会离开?离开后,又会走去哪里,是不是从此消失,让人再也不会找到?沈欲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诡谲的事情,维持着不去揭穿的背后心思自然是异于常人的猎奇与探知欲。从看见知虞的第一眼时,他便知晓这具身体里的芯子不对了。可她的一举一动都和正常人几乎无异。他查过一些相关书籍,看起来也不像是南边传来的蛊术,所以也就搁置下解剖开对方那副身体的念头。在二皇子府里赴宴时,他第一次看到她的脸被树枝划伤。他故意指腹碾压上去时,感受到是真切的血,而不是伪装。彼时沈欲心里就更加好奇,她竟也会受伤,会流血……哪怕将她带到佛殿里,她也完全不会受到任何影响。她的目标好像是沈蓁,可结果等沈蓁跑了,她也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建树,反倒每每都很舍不得沈蓁的离开,甚至还想将对方找回来。继而发生的事情让人仍然不能理解。她不惜冒着摔断脖子的风险也要假装会骑马接近清和,似乎又要重复先前对沈蓁那一套,不惜损己也要利他人的古怪事情。就差一点点,这个簪子落到别人手里,她就要成为被他施加酷刑,挫骨扬灰的对象。过往的经历告诉沈欲,她似乎并不在乎她的命,恍若都可以为了达成目的而随时舍弃这具身体。尽管在这整个过程中,他们的关系已经变得不再纯粹。沈欲享受,甚至沉溺于这段让他心和身体都极欢愉的体验。但这显然也不会成为他继续放纵她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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