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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撮合夫君和他白月光》转载请注明来源:

“你会不会是弄错了什么?”清和匆匆赶来府上找到沈欲,似乎仍然有些不可置信。沈欲让手底下人找到她,澄清了一些知虞没有背叛过他们的事情。清和内心深处自然也不会希望知虞是人品有瑕的。可她私心里责怪了知虞那样久,他突然间这样说,只怕是个正常人都很难立马相信。清和想,知虞瞒着自己背地里做了那么多,还受到自己的诸多责备。面对旁人的误解,对方心里必然也不好过,偏偏还一直都忍住不说,真是个傻瓜。要不是沈欲告诉清和,只怕她现在都还不知道呢。在沈欲这里慢慢消化了这个事实后,清和的神色才渐渐恢复到正常模样。她打量了一眼沈欲,缓缓道:“不过就算她是无辜的,当时却还趁机要了休书,那样的薄情寡性,也实在是不值得你原谅。”虽然沈欲性情看着温润,但清和隐约间也能感觉到他并不是那么好惹。毕竟天家的血统没几个是单纯的。她在得知知虞是无辜后,难免心里又怕沈欲仍会记恨于知虞,忍不住用话试探于他。沈欲焉能连她这点心思都识不破。他不去戳穿,只是淡声道:“可她并不是有意的,不是还变相地帮了我吗?”清和眸色微缓,口中附和地说:“这倒也是……”心思各异的兄妹俩说了会儿话。待片刻后,知虞过来时,恰好就撞见了清和要离开。只是奇怪的是,清和今日倒没有像以往那般一看到知虞就瞪眼。可她眼神同样很怪,走到知虞身边时刻意放缓了脚步。“你身上好香……”大概是心里仍有些拧巴,没话找话的清和好似不经意地嘀咕了句。说完,人便直接离开。知虞脚下霎时顿了顿,颇有些不解。清和原都不愿意与她说话了,如今怎么突然又愿意了?在屋里看到这一幕的沈欲似乎都并不打算作声提示她些什么。一直等到当天,知虞再度被白寂叫去时,只当是沈欲又不肯用药。可她上了马车后才知晓,今日沈欲是要应清和的邀约出门。且也要带她一并过去。马车出了城后便缓缓停止了下来。沈欲在马车外,极其耐心地等着她从马车上下道:“我想回去……”今日城郊有活动,能与清和和沈欲这样的公主皇子一起的,多半都是贵胄子弟。而知虞却从没有要融入那些贵公子和贵女圈子的打算。她对自己往后的人生不是没有规划。只是规划里却从来没有任何一点是与权贵们沾着边的。等沈欲登基后,她多半也会成为一个极素朴的老百姓,努力攒钱养活自己。毕竟她如今已经跟着宛尘师太学会自己种菜,再往后的日子里,自己拿着手里的钱再养些鸡鸭或是小猪崽子,自给自足便可以了。而且,知虞原本名声在京城里就差。在迫害沈欲之后,几乎都没有名声可言。清和也责怪她,所有人都讨厌她。她实在不想再贸贸然闯入到那些人的视线之下。沈欲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缓缓道:“我已经替你澄清过了。”知虞闻言微微地错愕。“什么……”“我告诉他们,你是为了帮我。”当时的细节只有清和知晓,那些外人也只能听个风言风语。有沈欲的澄清,自然比什么都要更为有力。可知虞似乎都很意外。“你自己都说是为了帮我,我自然也会回报于你。”若是夫妻之间当然不用计较的这么清楚。可他们不是了。所以从知虞的角度看,沈欲在这件事上似乎一直都很不愿意对她有所亏欠。所以她服侍他用药那几日,他便给她银钱。如今她名声因他受损,他便主动替她澄清。这样的泾渭分明,原就该是合她的心意。只有一点,他们的确已经休离,这已然成了事实,无需澄清,也澄清不了。知虞心下似乎生出了一些感激。在对方伸出手来要搀扶她下车时,她也是习惯性地将手放在他的掌心里。殊不知,沈欲却不动声色地垂眸望着那只细白小手,被他缓缓合拢的五指禁锢在宽大的掌心下,包裹的几乎无可挣脱。只待知虞下了马车,都还没来得及意识到不妥时,沈欲就已经神色自若地松开了手。原地只留下了一匹马。活动的地点设在城郊,今日有击鞠的活动,去时每个人都约定好骑上自家的良驹。是以马车只将人送出了城便立马掉头回去。“我们骑马过去。”知虞想到是因为自己不会骑马,所以才只有一

匹马的缘由,心下不由感到尴尬。可清和主动邀她一起前往,自己若不过去,等离开京城后便再也不会见到对方。错过了这次与对方和解的机会难免会有些可惜。沈欲语气淡淡道:“待会儿我可以教你。”这话却让知虞冷不丁地想到上一次“骑马”的记忆。那时她会骑在他的身上,也是他故意哄她将他都当做胯丨下的马来骑……可如今又不同了,他的语气分明是要正正经经地指点于她。知虞被他拉上了马背,这次沈欲的确是在很规矩地教她。可这匹骏马与知虞上回唯一骑过的那匹马又截然不同。这匹马又高又大,知虞光是坐在上面时,甚至都觉得离地面很远很远。便是这马不跑,掉下去若姿势不对,都会给人一种能摔断骨头的感觉。而且这马身极大,肌肉发达,看着便很令人发憷。她有些不敢尝试操纵,一双苍白的手便从她腋下伸出,将那缰绳扯起,送到她的手中。“你试试。”知虞似乎极为紧张,因他的话语勉强滋生出些许勇气,握住手里的缰绳用力一扯。可这马冲出去时都让人毫无防备,叫她要往后仰倒。和上次不同,这次后背却重重地撞到了身后人的怀里。那马似乎因为背上陌生的操纵微微失控,亏得沈欲及时接替了她手里的缰绳,这才稳住了马。知虞本能地松开了手,将缰绳顺势让出,口中心有余悸道:“我还是晚些时候再学……”且不说她学不学的会,在沈欲跟前,她始终都没法再像往常那般自然。许是为了分散那些让人不自在的错觉,知虞不由开口询问:“公主让我过去,可还有旁的话交代于我?”她并没有遮掩心里对清和的微微在意,可身后却愈发沉默。知虞略有些尴尬,只当他不打算理会自己时,却听他冷不丁道:“你身上很香。”沈欲敛着眸底的深色,神色自若道:“清和那日夸你香,让我问问,你用了什么香粉?”知虞怔了怔,不记得自己身上有擦过什么香粉。可被他夸着身上香,她心思似也有些别扭,便只能道:“也许……是头上抹了花油……”对方却又问她,“那旁的地方呢?”旁的地方?知虞似乎蓦地想到了什么,语气不由磕绊了些,“什……什么地方?”“清和说,你身上旁的地方也很香。”“比如,这里……”后背的位置知虞是看不到的,因而感知便愈发敏锐了起话吐息间的热气似乎就落在了她的耳后。莫名贴得极近。知虞愈发僵直了后背。曾经太过于亲密的坏处便在这里体现出她香……却顺着她的耳后位置向下,将每个地方都嗅了遍。像极了某种野兽的习性,要品尝她身体每一处的气息。那只滚丨热的唇同时也会顺着脊骨一点一点地向下,直至尾椎……她脑袋里莫名生出了那些画面,仿佛只是这样想想,身体上也都能感受到后颈处产生了暧昧的气息。就像他以往的每一次,甚至,会落在她的腿根处……“不……不知道……”她似乎立马紧绷了起来。她止住了话,沈欲便也没再继续开口。可安静时,没了其他话题打岔,周身反而更容易感知到一些敏丨感的变化。譬如后背无意地贴近在对方的胸膛,譬如自己心跳的频率,又譬如……知虞后知后觉地发觉了后面似乎一直有东西抵着自己。起初她也并没有察觉什么。只是马背剧烈颠簸时,被她压到的瞬间仿佛更加涨大了一些。莫名地猜想让她浑身都滚丨烫不止。她恍若想到了什么,面颊上蓦地发热,可却完全不知道要如何开口询问。到了前面一段路途平坦的地方,胯丨下的骏马便更是加快了速度。那物什就会因为颠簸中不断地接触而愈发清晰,愈发明显。好不容易到了地方,沈欲下了马背。知虞几乎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第一时间跳下马背。可她却忽略了自己在马背上颠簸得几乎腿软。一脚踩在马镫上失去了平衡,身子几乎都是半摔下去。沈欲及时伸手接住,可她也仍是重重地撞到了他的怀里。知虞在庵堂里的大半年,身体并不是一点点变化都没有。除了个头稍稍拔高了些,就连身体也比从前愈发盈满。这样毫不设防地正面撞在他怀里,惹得对方也闷哼了一声。心口撞得生疼。这一路上的胡思乱想与那种萦绕在周身若有若无的暧昧几乎完全占据了知虞的心神。身体失衡时她甚至仍在失神的

状态下,在他怀里发出的声音都仿佛娇得能拧出水来。就像是他们亲密时,她湿着眼睫每一次的不满,疼得轻吟的语气里都会掺入对他的抱怨。可在外面时,这听上去就更像是一种蓄意的诱惑。知虞反应过来心慌得厉害,心跳也快。好在这样的接触极为短暂,几乎是一瞬间就分开来。沈欲拂了拂碰乱的衣襟,好似不经意地温声询问:“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知虞霎时想起方才在马背上的情景。她的目光飞快地朝他腰间扫去。几乎要误会他的时候,却瞧见他整理衣服时似乎也发觉了什么不妥。沈欲抬手解下了腰上一把快要掉落的匕首,缓缓说道:“抱歉,想道:“弄疼你了吗?”知虞脸热摇头。沈欲打量着她的神色,却道:“多少还是不舒服的吧?”他掂量着那只沉甸甸的匕首,若有所思地说:“刚好,这样的匕首适合你这样柔弱的女子防身所用。”“赠给你算是赔不是了。”硕大的匕首接着便被塞到了知虞的手里。对方松开了手,为了不使得匕首掉落,少女几乎是本能地双手握住。她心里完全不敢多想,可还没有想好拒绝的措辞,便瞧见不远处清和找了过来。“我等你们都等了好久。”清和冲着沈欲微微抱怨。接着在看向知虞时,面上仍有些不太自在。她打量着知虞的脸,似乎有些关心,主动开口问道:“阿虞,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一阵冷风吹来,知虞才察觉自己出了许多汗,身子也都很是滚丨烫。她只得继续抱住那只匕首,一时不知如何作答,便只能假做不知。“是吗?我……我也不知道……”“是啊。”这时候,一只苍白的手指抬起,触碰到她的鬓角,指腹一触即分。“你的鬓角……”沈欲仍然站在她身后的位置,让人一看便知晓他们俩才是一起来的。知虞不由抬眸,便瞧见男人正垂眸望着她。在很近的位置,骨节分明的指间拈着一抹水光,眼睛却盯着她道:“都湿了。”知虞听了他的话,脸上瞬间不受控制地涨得更红。她这样的奇怪……他们的眼神似乎都在问她,为什么脸这样红,身子这么多汗。若是碰到她的肌肤,还会发觉她身上很是烫手。也许又要问她,为什么会这么热……知虞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今日自己许多奇怪的地方,只能小声地嗫嚅道:“我可能是……病了……”兴许是她真的不擅长与旁人打交道。今日才以自己的身份第一次出门开之前,她明明一直都可以坦然面对他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说开后,她反而没法面对他了……沈欲说的话都很是正常,可偏偏自己还会那样遐想。他只是单纯地在说她鬓角湿了,她都会更为脸热。嘴里说着要忘记过去,可心里时时刻刻想着对方欺负自己的画面,若说出来岂不更像是她故意暗示他,是她一直都忘不了他们的种种亲密?知虞一面压抑着心跳,被清和挽过手臂,一面想到,也许她还是应该提早离开。她可以等到沈欲登基时,再偷偷回来京城找人拿到路引。不然,她怕自己总胡思乱想这些事情,就连身体反应都好像会因为他一些漫不经心的话,而变得奇怪起来。“你会不会是弄错了什么?”清和匆匆赶来府上找到沈欲,似乎仍然有些不可置信。沈欲让手底下人找到她,澄清了一些知虞没有背叛过他们的事情。清和内心深处自然也不会希望知虞是人品有瑕的。可她私心里责怪了知虞那样久,他突然间这样说,只怕是个正常人都很难立马相信。清和想,知虞瞒着自己背地里做了那么多,还受到自己的诸多责备。面对旁人的误解,对方心里必然也不好过,偏偏还一直都忍住不说,真是个傻瓜。要不是沈欲告诉清和,只怕她现在都还不知道呢。在沈欲这里慢慢消化了这个事实后,清和的神色才渐渐恢复到正常模样。她打量了一眼沈欲,缓缓道:“不过就算她是无辜的,当时却还趁机要了休书,那样的薄情寡性,也实在是不值得你原谅。”虽然沈欲性情看着温润,但清和隐约间也能感觉到他并不是那么好惹。毕竟天家的血统没几个是单纯的。她在得知知虞是无辜后,难免心里又怕沈欲仍会记恨于知虞,忍不住用话试探于他。沈欲焉能连她这点心思都识不破。他不去戳穿,只是淡声道:“可她并不是有意的,不是还变相地帮了我吗

?”清和眸色微缓,口中附和地说:“这倒也是……”心思各异的兄妹俩说了会儿话。待片刻后,知虞过来时,恰好就撞见了清和要离开。只是奇怪的是,清和今日倒没有像以往那般一看到知虞就瞪眼。可她眼神同样很怪,走到知虞身边时刻意放缓了脚步。“你身上好香……”大概是心里仍有些拧巴,没话找话的清和好似不经意地嘀咕了句。说完,人便直接离开。知虞脚下霎时顿了顿,颇有些不解。清和原都不愿意与她说话了,如今怎么突然又愿意了?在屋里看到这一幕的沈欲似乎都并不打算作声提示她些什么。一直等到当天,知虞再度被白寂叫去时,只当是沈欲又不肯用药。可她上了马车后才知晓,今日沈欲是要应清和的邀约出门。且也要带她一并过去。马车出了城后便缓缓停止了下来。沈欲在马车外,极其耐心地等着她从马车上下道:“我想回去……”今日城郊有活动,能与清和和沈欲这样的公主皇子一起的,多半都是贵胄子弟。而知虞却从没有要融入那些贵公子和贵女圈子的打算。她对自己往后的人生不是没有规划。只是规划里却从来没有任何一点是与权贵们沾着边的。等沈欲登基后,她多半也会成为一个极素朴的老百姓,努力攒钱养活自己。毕竟她如今已经跟着宛尘师太学会自己种菜,再往后的日子里,自己拿着手里的钱再养些鸡鸭或是小猪崽子,自给自足便可以了。而且,知虞原本名声在京城里就差。在迫害沈欲之后,几乎都没有名声可言。清和也责怪她,所有人都讨厌她。她实在不想再贸贸然闯入到那些人的视线之下。沈欲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缓缓道:“我已经替你澄清过了。”知虞闻言微微地错愕。“什么……”“我告诉他们,你是为了帮我。”当时的细节只有清和知晓,那些外人也只能听个风言风语。有沈欲的澄清,自然比什么都要更为有力。可知虞似乎都很意外。“你自己都说是为了帮我,我自然也会回报于你。”若是夫妻之间当然不用计较的这么清楚。可他们不是了。所以从知虞的角度看,沈欲在这件事上似乎一直都很不愿意对她有所亏欠。所以她服侍他用药那几日,他便给她银钱。如今她名声因他受损,他便主动替她澄清。这样的泾渭分明,原就该是合她的心意。只有一点,他们的确已经休离,这已然成了事实,无需澄清,也澄清不了。知虞心下似乎生出了一些感激。在对方伸出手来要搀扶她下车时,她也是习惯性地将手放在他的掌心里。殊不知,沈欲却不动声色地垂眸望着那只细白小手,被他缓缓合拢的五指禁锢在宽大的掌心下,包裹的几乎无可挣脱。只待知虞下了马车,都还没来得及意识到不妥时,沈欲就已经神色自若地松开了手。原地只留下了一匹马。活动的地点设在城郊,今日有击鞠的活动,去时每个人都约定好骑上自家的良驹。是以马车只将人送出了城便立马掉头回去。“我们骑马过去。”知虞想到是因为自己不会骑马,所以才只有一匹马的缘由,心下不由感到尴尬。可清和主动邀她一起前往,自己若不过去,等离开京城后便再也不会见到对方。错过了这次与对方和解的机会难免会有些可惜。沈欲语气淡淡道:“待会儿我可以教你。”这话却让知虞冷不丁地想到上一次“骑马”的记忆。那时她会骑在他的身上,也是他故意哄她将他都当做胯丨下的马来骑……可如今又不同了,他的语气分明是要正正经经地指点于她。知虞被他拉上了马背,这次沈欲的确是在很规矩地教她。可这匹骏马与知虞上回唯一骑过的那匹马又截然不同。这匹马又高又大,知虞光是坐在上面时,甚至都觉得离地面很远很远。便是这马不跑,掉下去若姿势不对,都会给人一种能摔断骨头的感觉。而且这马身极大,肌肉发达,看着便很令人发憷。她有些不敢尝试操纵,一双苍白的手便从她腋下伸出,将那缰绳扯起,送到她的手中。“你试试。”知虞似乎极为紧张,因他的话语勉强滋生出些许勇气,握住手里的缰绳用力一扯。可这马冲出去时都让人毫无防备,叫她要往后仰倒。和上次不同,这次后背却重重地撞到了身后

人的怀里。那马似乎因为背上陌生的操纵微微失控,亏得沈欲及时接替了她手里的缰绳,这才稳住了马。知虞本能地松开了手,将缰绳顺势让出,口中心有余悸道:“我还是晚些时候再学……”且不说她学不学的会,在沈欲跟前,她始终都没法再像往常那般自然。许是为了分散那些让人不自在的错觉,知虞不由开口询问:“公主让我过去,可还有旁的话交代于我?”她并没有遮掩心里对清和的微微在意,可身后却愈发沉默。知虞略有些尴尬,只当他不打算理会自己时,却听他冷不丁道:“你身上很香。”沈欲敛着眸底的深色,神色自若道:“清和那日夸你香,让我问问,你用了什么香粉?”知虞怔了怔,不记得自己身上有擦过什么香粉。可被他夸着身上香,她心思似也有些别扭,便只能道:“也许……是头上抹了花油……”对方却又问她,“那旁的地方呢?”旁的地方?知虞似乎蓦地想到了什么,语气不由磕绊了些,“什……什么地方?”“清和说,你身上旁的地方也很香。”“比如,这里……”后背的位置知虞是看不到的,因而感知便愈发敏锐了起话吐息间的热气似乎就落在了她的耳后。莫名贴得极近。知虞愈发僵直了后背。曾经太过于亲密的坏处便在这里体现出她香……却顺着她的耳后位置向下,将每个地方都嗅了遍。像极了某种野兽的习性,要品尝她身体每一处的气息。那只滚丨热的唇同时也会顺着脊骨一点一点地向下,直至尾椎……她脑袋里莫名生出了那些画面,仿佛只是这样想想,身体上也都能感受到后颈处产生了暧昧的气息。就像他以往的每一次,甚至,会落在她的腿根处……“不……不知道……”她似乎立马紧绷了起来。她止住了话,沈欲便也没再继续开口。可安静时,没了其他话题打岔,周身反而更容易感知到一些敏丨感的变化。譬如后背无意地贴近在对方的胸膛,譬如自己心跳的频率,又譬如……知虞后知后觉地发觉了后面似乎一直有东西抵着自己。起初她也并没有察觉什么。只是马背剧烈颠簸时,被她压到的瞬间仿佛更加涨大了一些。莫名地猜想让她浑身都滚丨烫不止。她恍若想到了什么,面颊上蓦地发热,可却完全不知道要如何开口询问。到了前面一段路途平坦的地方,胯丨下的骏马便更是加快了速度。那物什就会因为颠簸中不断地接触而愈发清晰,愈发明显。好不容易到了地方,沈欲下了马背。知虞几乎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第一时间跳下马背。可她却忽略了自己在马背上颠簸得几乎腿软。一脚踩在马镫上失去了平衡,身子几乎都是半摔下去。沈欲及时伸手接住,可她也仍是重重地撞到了他的怀里。知虞在庵堂里的大半年,身体并不是一点点变化都没有。除了个头稍稍拔高了些,就连身体也比从前愈发盈满。这样毫不设防地正面撞在他怀里,惹得对方也闷哼了一声。心口撞得生疼。这一路上的胡思乱想与那种萦绕在周身若有若无的暧昧几乎完全占据了知虞的心神。身体失衡时她甚至仍在失神的状态下,在他怀里发出的声音都仿佛娇得能拧出水来。就像是他们亲密时,她湿着眼睫每一次的不满,疼得轻吟的语气里都会掺入对他的抱怨。可在外面时,这听上去就更像是一种蓄意的诱惑。知虞反应过来心慌得厉害,心跳也快。好在这样的接触极为短暂,几乎是一瞬间就分开来。沈欲拂了拂碰乱的衣襟,好似不经意地温声询问:“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知虞霎时想起方才在马背上的情景。她的目光飞快地朝他腰间扫去。几乎要误会他的时候,却瞧见他整理衣服时似乎也发觉了什么不妥。沈欲抬手解下了腰上一把快要掉落的匕首,缓缓说道:“抱歉,想道:“弄疼你了吗?”知虞脸热摇头。沈欲打量着她的神色,却道:“多少还是不舒服的吧?”他掂量着那只沉甸甸的匕首,若有所思地说:“刚好,这样的匕首适合你这样柔弱的女子防身所用。”“赠给你算是赔不是了。”硕大的匕首接着便被塞到了知虞的手里。对方松开了手,为了不使得匕首掉落,少女几乎是本能地双手握住。她心里完全不敢多想,可还没有想好拒绝的措辞,便瞧见不远处清和找

了过来。“我等你们都等了好久。”清和冲着沈欲微微抱怨。接着在看向知虞时,面上仍有些不太自在。她打量着知虞的脸,似乎有些关心,主动开口问道:“阿虞,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一阵冷风吹来,知虞才察觉自己出了许多汗,身子也都很是滚丨烫。她只得继续抱住那只匕首,一时不知如何作答,便只能假做不知。“是吗?我……我也不知道……”“是啊。”这时候,一只苍白的手指抬起,触碰到她的鬓角,指腹一触即分。“你的鬓角……”沈欲仍然站在她身后的位置,让人一看便知晓他们俩才是一起来的。知虞不由抬眸,便瞧见男人正垂眸望着她。在很近的位置,骨节分明的指间拈着一抹水光,眼睛却盯着她道:“都湿了。”知虞听了他的话,脸上瞬间不受控制地涨得更红。她这样的奇怪……他们的眼神似乎都在问她,为什么脸这样红,身子这么多汗。若是碰到她的肌肤,还会发觉她身上很是烫手。也许又要问她,为什么会这么热……知虞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今日自己许多奇怪的地方,只能小声地嗫嚅道:“我可能是……病了……”兴许是她真的不擅长与旁人打交道。今日才以自己的身份第一次出门开之前,她明明一直都可以坦然面对他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说开后,她反而没法面对他了……沈欲说的话都很是正常,可偏偏自己还会那样遐想。他只是单纯地在说她鬓角湿了,她都会更为脸热。嘴里说着要忘记过去,可心里时时刻刻想着对方欺负自己的画面,若说出来岂不更像是她故意暗示他,是她一直都忘不了他们的种种亲密?知虞一面压抑着心跳,被清和挽过手臂,一面想到,也许她还是应该提早离开。她可以等到沈欲登基时,再偷偷回来京城找人拿到路引。不然,她怕自己总胡思乱想这些事情,就连身体反应都好像会因为他一些漫不经心的话,而变得奇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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