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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是气你与陆喻州之事,可也不是什么女人都会受用。”
“姜稚,这么久了你从未信过我。”
说完这几句话,谢宴辞浑身力道顿失,他转过身不再看姜稚一眼:“你走吧。”
厢房里很是安静。
一门之隔的清风楼很是热闹。
丝竹声声,有女子吊着嗓子在唱牡丹亭。
“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已入骨……梦短梦长俱是梦,年来年去是何年……”
嗓音凄凉,哀缠。
姜稚捡起地上的衣衫披在身上,一时间竟感觉到茫然。
谢宴辞放过了她,这不就是自己一直想求的?
明明往前走两步就能打开那道门,可脚就像被定住一般,动弹不得。
谢宴辞站在花窗旁,一如初见那般。
玉冠束发,身姿挺拔。
可却是背对着她,不愿再转过身来。
姜稚紧紧咬着嘴唇,沉默半晌还是决定遵从本心。
谢宴辞已对她解释清楚,可自己还欠他一个交代。
“王爷,我知你不会信重生之事,那就当是一场梦。”
姜稚声音清亮缓缓道来:“在那梦里,妾身嫁给了陆喻州,并靠着与别的男人同床共枕让他状元及第,甚至位及首辅。”
“大约陆喻州也做了一样的梦,所以他才会对妾身有那点令人可笑的悔意。”
姜稚缓缓拔下了头上的簪子,来到烛火前,将簪子未带珠花的部分放到火苗之上。
跳跃的烛火很快的将簪子烧得滚烫。
姜稚望着谢宴辞的背影,静静说道:“这红痣让王爷受辱,妾身这就将它除去。”
说罢低着头,将烧过的簪子往腰间的红痣贴了上去。
“你疯了!”谢宴辞猛然会头,一把将她手里的簪子夺去,扔在了地上。
他死死的盯着姜稚,接着用手捧着她的脸吻了下去。
第一回听到姜稚说嫁给陆喻州为妻,谢宴辞只觉得妒忌和荒谬。
他觉得她大约是想嫁给陆喻州想疯了。
第二回却只剩下密密麻麻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