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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把他剩下的鞋子处理掉。
我在那儿站了一会儿,然后明白为什么了:他如果回来,将会需要穿鞋子。
意识到这个念头,决不意味着能消除这个念头。
我至今仍没有去试探(比如说通过把鞋子处理掉)这个念头是否已经消失。
回头看来,我把尸体解剖本身看做是此类思维的第一个例证。当我那么毅然地同意进行尸体解剖时,无论我头脑里还有什么别的想法,终究是有点精神错乱,才会认为尸体解剖将会证明出了问题的是一些简单的事情。那可能只是暂时的心肌梗塞或者心率失常。只需要一点点调整--比如说换一种药物,或者重新设置一下起搏器。如果这样,我继续推断,他们或许能够把问题解决掉。
我记得2004年的总统大选期间,有个访谈节目震动了我。节目中,特雷莎·亨氏·凯利说起她第一个丈夫的暴毙。她在访谈中说,约翰·亨氏死于飞机失事之后,她非常强烈地觉得她"需要"离开华盛顿,回到匹兹堡。
她当然"需要"回到匹兹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