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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沈大人,我会努力的。”
“小伙子,以后就跟着我了。”一直在旁边恹恹欲睡的李平开怀地笑着,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
“死者杜唤,是钱家钱铺的伙计,家中只有一个妻子,昨夜下值便不见人影。”
“把人都带上来。”
“草民钱桩,是杜唤的东家。”
“草民吕禄,与杜唤是前铺的伙计。”
“民女姜绛,杜唤是我夫君。”
柳如山细细打量着这三个人,都是恭恭敬敬跪着低着头,而其他二人都战战兢兢,唯独钱桩身子平稳。
“钱铺二人与杜唤关系如何?”
“回禀大人,钱桩前阵子因为店里丢银两的事情打骂过死者,吕禄与死者倒是关系不错。”
“你四月二十八为何打骂杜唤?”柳如山看到沈自白如刀锋般凌厉的眼神不禁打了个寒战,与往日的沈自白真是大相径庭。
“回禀大人,当日吕禄不在铺子,唯独杜唤一人在,铺子丢了银子,这我只能追求他的责任了。”钱桩体态肥硕而举止间并不见局促,恭恭敬敬拱着手回禀。
“事后银子可有找回?杜唤后来可有异常之处?”
“没有追回,杜唤后几天倒是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沈自白一一审问了剩下两个人,吕禄胆小怕事而姜绛从容不迫只有提到杜唤之死哭得梨花带雨。
到了下值之时,沈自白却让衙役把三个人先给放了。
衙役众人皆面面相觑,但位高者碍其身份不敢开口阻拦,位卑者碍其官职不敢加以揣测。
放了之后,王爷便大摇大摆摇着折扇出去了,身后还跟着瘦瘦小小又一贯会巴结人的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