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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一个方脸高大的男子，会武功。特别的是他还识得我们。”柳如山眼角弯弯笑答道，后一句又恢复正色，凝眸忖思了一番。
沈自白久久未作答，后才轻笑一声，握住柳如山的手更紧了紧。
“你之前来过这里？”柳如山看着沈自白对此路况的熟悉，挑了挑眉。
“从未。”沈自白目不斜视地继续走着。
“那为何——”柳如山还未说完，沈自白却立即捂住她的嘴，带她溜进了角落里，顺势把她压在墙上，狭窄的小巷因二人变得更加挨挤。
“等等，有人。”沈自白目光幽深地盯着巷子口。
沈自白一边捂住柳如山的嘴，一边留神地听着出口处的声响，再一转头时与柳如山对视，眸间恍若有碧波潺潺流转，柳如山一双剪秋的眸子里的倒影是他，也只有他。
“还没走吗？”柳如山方才只听见脚步声，可现在应该是走远了。柳如山吐出温热的气息却都洒在沈自白的手心。
“还没有，你先别说话。”沈自白朝外面瞟了一眼，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真的？我方才明明听到人走远了。”柳如山困惑道。
“障眼法，不用信。”沈自白垂眸看着柳如山，笃定地道。
“好吧。”柳如山叹口气，只好维持着姿势，低着头百无聊赖地数着地上的蚂蚁。
沈自白紧紧地挨着柳如山，彼此的身子也紧贴着。沈自白移开眸子，呼吸却不断地喷洒在柳如山脖颈上，柳如山只想伸手去挠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