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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女士还有工作,没法做到每天都陪着,南夏让她回去休息,自己一个人去陪就够了。
她当时是那样觉得的。
可真正送父亲去做造影的时候,才发觉此刻的自己有些无助。
南夏忐忑地在外面等待着结果,做完造影后医生告诉她一根血管基本堵塞,另一根堵塞百分之七十,需要做支架手术。
她站在手术室外,以为自己仍旧会很从容,但是拿到手术同意书签字时,才发现自己的手在抖。
即便医生说手术风险不高,而且现在的支架手术已经相对来说很成熟了,她脑海里还是飘过这样失败的案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术结束后医生说一切顺利的时候南夏才松了口气。
她一向觉得和父母之间感情没那样深,他们比不得旁的家庭那样能够互相关心,有的只有相互之间的客套,偶尔她觉得骨子里流淌的血都是凉的。
可血缘的羁绊是那样难以抗衡的东西,她害怕失去亲人。即便从前他们有凶狠、过于掌控的一面,可在他们生病或者脆弱时,那些施加的伤痕又是那样轻易被淡化。
卫生间的镜子里映照出她泛红的眼睛,南夏整理了一下情绪再去看父亲,她语气故作轻松:“我就说这个没那么严重吧,你要遵从医嘱好好休息,后续饮食要注意,别抽烟别喝酒,少干体力活。”
“知道了,你别担心,”父亲笑了笑,“年纪大了,有点病很正常。”
她心底更为酸涩。
南夏出来给纪女士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一切顺利,让她和妹妹不要再担心。
南父还要再观察一段时间,南夏在医院里陪着他,她可以短暂地安心一段时间,坐在病房里打开电脑办了会儿公。
幸好温聿秋这段时间出差,她这段时间工作任务不重,否则可能请不了这么长时间的假。
她把文件传给温聿秋,末了关上电脑。
南夏坐在病床旁边,给父亲剥橙子吃,南父看了她一眼:“你工作请这么长时间的假影响吗?”
“没事,老板最近出差。”
“那就好,”他顿了顿,大概是不知道跟她聊什么,平时都是纪女士说得多。过了会儿,他问,“你跟你那个男朋友处得还好吗?”
她没回应,只是问:“您觉得我应该继续跟他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