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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通之后，水婉婷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
突然间，水婉婷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顾煌玉告诉过季楚天或者季伯常有关四窍的事。
这种可能性，以前水婉婷从来没有想过，她不相信顾煌玉会那么不要脸面地到处乱说，毕竟他可是顾家的继承人。
而且他跟季楚天只是利益结合的普通合作关系，所以他更加不会跟季楚天或者季伯常说那些特殊的玩法。
一想到那个场景，水婉婷心中就深深地感到愧疚。
石昊没有从水婉婷脸上看出破绽后，他就开口说道：“事不宜迟，你现在就联系顾煌玉，我们晚上就跟他们签订采购合同。”
“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