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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建立写作资料库比抓耳挠腮管用
有一次,石头和外单位几位办公室人一起聚会,聊到写稿子的事,有位兄弟酒后吐真言,说,每次写稿子都不是真真正正完全自己写出来的,而是上网搜搜,东拼西凑,同时心里虚得很,感觉像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们写稿子是什么情况?每个字都是自己写的吗?
席间诸位会心一笑,“我们都不生产文字,我们只是文字的搬运工”。石头接过话头,表明了自己的观点,写稿子,不可能、也不应当每个字都是自己写的,本就该抄来抄去,没啥好脸红的。
石头的父亲是县里小有名气的笔杆子,在我儿时的记忆里,他晚上下班回家后时常拿着一把剪刀,把报纸上的豆腐块工工整整地裁下来,服服帖帖地黏在牛皮本上,往往没两个月,一本厚厚的牛皮本就被贴的密密麻麻。我知道,这是他写作的宝典,因为一到要摇笔杆子的时候,他总是会拿出来翻啊翻。
有一句流传甚广的话叫“天下文章一大抄”,石头从来不觉得是贬义的。抄不是照搬,学习、揣摩、借鉴从来都是写作的要义和精妙所在。试举一例说明——伟大领袖毛泽东诗词有曰:“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就是从宋人石曼卿“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无恨月常圆”这一句话来,而石曼卿又是抄创于唐人李贺的“衰兰送客咸阳道,天若有情天亦老”。
一句好诗,就可以被这样成功地经过两次转手,然而后二者可以别开生面,各有己意,当然算不得抄袭,而是借鉴,或者说是微创新!鲁迅先生的《狂人日记》、曹禺先生的《雷雨》,细究之下也都有俄罗斯前辈作家作品的影子;莫言、阎连科等人的小说又深受马尔克斯等采用现代方式写作作家的影响。这样的例子,可以说贯穿了大半个中国文学史。
伟人、作家尚且如此,办公室同志们想要写出好文章,怎么能不注意借鉴!?尤其是现在,各个单位社会交往频繁,活动林林总总花样频出。比如石头,昨天可能还在写“国学论坛”上的致辞,今天就在写在“马克思主义学科发展大会”的发言,明天又要写在开学典礼上的讲话,在诸多领域、专业之间腾挪切换,没有自己的资料库,没有比较深厚的材料储备,肯定会抓耳挠腮、疲于应付。
人的脑子容量有限,看过的东西不可能都能装得下、记得住,要是漫不经心、看过就丢,肯定是毫无增益。司马迁之所以能写出《史记》,一个重要因素,石头觉得是司马迁的祖上好几辈都担任史官,司马迁的父亲也是史官,司马迁自己还是史官,这使他比别人有更多的机会、更好的条件阅读、积累史料。司马迁还当过汉武帝的侍从官,有机会跟随皇帝巡行各地,他还奉命到巴、蜀、昆明一带视察过,这又给他提供了实地考察收集史料的机会。于是,他把从传说中的黄帝时代开始,一直到汉武帝太始二年为止的这段历史,编写成52万字的伟大著作——《史记》。办公室同志也是一样,写东西的关键并不在妙笔生花,更在于要处处留心、注意积累。
那么,如何建立自己的资料库,让自己精准的“抄”,“抄”到好东西?石头在此为大家推荐几种方法。
<b>大杂烩法</b>
这也是石头这种懒人最喜欢的办法,不用去管什么主题、类别、领域,也不用管是句子还是词语,观点还是语言,甚至都不用多想能派上什么用场,建好一个文档,看到中意的文字,直接粘贴进去就行了。
在人民网上看到今天的“人民论坛”标题不错,复制粘贴进去;手一动又翻到“任仲平”有几个句子很美,复制粘贴进去;逛新华网的时候看到有一组今年高等教育的数据很全面,复制粘贴进去;还有各种名人名言、文言古语、精辟论述、形象比喻、新鲜提法,凡是觉得值得留下来的,都复制粘贴进去,以备不时之需。大杂烩法看着乱,用起来并不复杂,需要用时循着印象一搜,或者写文章之前翻看一下找找灵感,都会给你很大的启发。
<b>分类法</b>
其实说白了就是大杂烩的精细版。你的资料库可以按主题分:农业的、工业的、经济的、教育的、社会的、医疗的、就业的、科技的、环保的、民生的,等等;也可按类型分:习主席讲话、成语、排比句、名言、古语、比喻、俚语俗话、政策,等等。每一类用一个文档,这样查找起来更容易,那当然,之前建库的时候也要烦琐很多。如果你是锱铢必较的处女座,那么分类法很适合你。
<b>拍照法</b>
对于杂志上看到的、报纸上读到的、文件上学到的,甚至大街上瞥到的好词好句,怎么办,难道还一字一句地输入计算机里去?不必,拿起手机拍下就行了,隔段时间往库里集中上传一次,需要的时候再随时翻阅即可。
<b>怀旧法</b>
石头不赞成再去拿剪子剪,糨糊粘,这样太麻烦。对于纸媒上的小文章、短句子,拍照就行了。但是对于一些篇幅长的经典文章,可以直接撕下来,或者复印下来,统一放到一个文件夹里,待到日后需要时再学习。如果条件优越,办公室或者家里配了扫描仪,也可以把文章扫下来,作为电子文档添加到素材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