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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和天斗，是和神，和那漫天的光明神力斗。”老张放下碗筷，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然，那是一种视死如归的坚定。
“老张，那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李天夜说道，他的声音有些低沉，眼中满是不舍。
“什么条件？”老张又夹起野菜往嘴里塞，动作稍显迟缓，似乎在等待着一个沉重的嘱托。
“活着回来。”李天夜的声音微微颤抖。
老张浑身一颤，他感受到了李天夜话语中的深情，随后坚定地说道：“好，少爷我答应你，贫道一定活着回来。您的牵挂，便是我归来的动力。”
李天夜的眼眶微微泛红，眼中似有泪花闪烁：“老张，你可一定要说到做到。你若不回，我定不饶你。”
老张重重地点了点头，放下碗筷，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衫，那衣衫虽破旧，却有着一种别样的韵味：“少爷，夫子，那我这就走了。此去虽艰险，但我无所畏惧。”
夫子说道：“一路小心。江湖险恶，不可掉以轻心。”夫子的话语如同长辈的叮嘱，饱含着关怀。
老张转身，脚步坚定地迈向那弥漫的雾气之中。他的身影渐渐被雾气所吞没，每一步都带着义无反顾的决绝，直至完全消失不见，只留下一片寂静。
李天夜望着老张离去的方向，久久不语，眼神中满是担忧与不舍，那目光仿佛能穿透雾气，追随老张而去。
夫子拍了拍李天夜的肩膀：“孩子，别太担心，老张自有他的造化。他乃有大能力之人，定能化险为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