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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我怎么不记得看过这个。”
“真的。要不，我去给你拿书。”
“哦。”她身子一歪松松的躺倒，脸上依旧泛着愁。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许康南伸手去撩她衣裳，宽松的睡裙下，鼓鼓的肚子上、他找了半天。
“哪呢？”
“那不就在嘛。”
她轻轻用手一指，肚子靠下的位置就那么一道短短的，非常浅的粉灰色印记。他忽然就笑起来，她肚子鼓鼓的，白皙光滑，没有书上所写的妊娠纹。
“我给你抹油好不好？”他是觉得不算什么，就算一直这样也不是什么事儿。可老婆这么忧伤，他得做点儿什么。
“好。”
每天晚上洗了澡给她肚子抹油，心理作用下，好像感觉肚子又变白了似得。轻轻一笑放下心来，她翻了个身。
许康南赶快扶着，她现在肚子好大，大的他都害怕。虽然也见过其他孕妇的样子，可那有衣裳遮着，他也从来没注意看过。如今这却是近距离，单薄的衣衫有时候甚至能被肚子里的孩子给顶出一个包。
看她肚皮鼓起一块儿，他那心跟被锤了一下似得。“宝贝你乖啊，别这么闹妈妈。不然等你出来，爸爸可要打的。”
小家伙对他的声音非常熟悉，开心的再次拳打脚踢。薄薄的肚皮这凸起一下，那鼓起一点儿，他这心更难受了。
“老婆、”
“没事，不疼。”
她笑笑，心情很好的样子。其实孕后期是累的。可他一天天的捧着哄着，她皱皱眉头他都担心的跟她屁股后头。还不敢直接问，旁敲侧击拐弯抹角的，生怕那句话说错了惹她更恼火。
宋惠休假回来探亲，看到她开心的不行。“姐，你肚子好圆。”
她笑笑，任由女孩去摸她的大肚子。“你哥他们好吗？”
宋惠笑：“好。燕子、哦不对、是我嫂子真是个开心果。我哥这些年脸色越来越重，我都怕他。可现在碰上我嫂子，那脸上经常都是哭笑不得。”
“一物降一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