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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走出铁门时,奎尼·莫兰独自一人走来。
“奎尼。”我说,回想起我们上次见面说的话,不甚自在,但我还是很开心还有人记得曼。
“哦,杰克,”她说,“杰克。”
她拿着一束小苍兰,是曼最喜欢的花。现在并不是这种花的时节,但是我想奎尼应该认识有温室的人。
“很高兴见到你,杰克,”她说,“你最近怎么样?”
没有意义的话语,有时也是最有力量的。
就是从那一刻开始,我感觉好多了,但同时也更糟糕了。
回到多哥兰,我努力投入到工作中。埃曼纽尔·海斯特是个极具魅力的人。首先,他有五个本地妻子,一个比一个美。他费了很大的劲,给自己建一座游泳池,就在一座三十米高的山上,这也是为什么我一开始会给他做事。日落时分,他喜欢带他的白人朋友们去那里,开着他之前军队里的吉普车队,喝着鸡尾酒,他的五位黑人妻子优雅地坐在镀金的木椅上,好像是酋长的座椅和妻子们。
当他打着小算盘,提议把枪支引进多哥公投时,他将其更多地表述为一个社会命题,而非商业命题。虽然我敷衍地帮他做了点事,可能还协助挑选军队步枪,但是很快我就决定罢手了。当时已经有文件说要开除我了。因此最终是联合国,用他们那种出奇地得体和迂回的方式,多多少少可以说是解除了我的职务。但是我并没有多内疚,想到当时奇特的混乱,那种缓慢的、颇为残忍的、可疑的、令人沮丧的混乱,当时多哥兰各个派系都想达成各种不同目的,即使当他们与英国目标一致时,即希望多哥兰并入黄金海岸,为的也不是同一种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