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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建辉笑了笑，他的笑容有些平淡，并未显得阴谋得逞似的开心：“我当然有我的渠道，你不知道作为主教练，我的消息来原本就最多的么？”
石建辉说话时咬字清晰，却特别在多这个字上使用了重音，让尹森似乎想到了什么，确实，自己好像跟高中部的学生们讲过一些自己的事情，不过自己也不太记得是否有讲过意甲的这段了，又或者是马伟？他不至于这么碎嘴吧。
“尹教练！”石建辉叫道，此事两人已经重新坐回到位置上了。
石建辉深沉的叫声，听得尹森一个机灵。
“哦”
“说说吧，就当是为这帮孩子做点好事！”
“其实，我真的没想好怎么说，石教练你说的也没错，我确实对这样的打法有很多经验，不过那时候我是球员，站在场上踢球而不是站在场边看球，石教练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石建辉点了点头：“教练和球员的区别，的确是相当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