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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小明的手机在振动，“哼”，他接电话的声音是看人的，这要是张燕她妈，他会规规矩矩地说“喂”，甚至很肉麻地叫一声“妈”。可是现在来电话的是张燕的司机老刘，所以他就哼了一声。
“我知道。”张燕妈妈突然觉得挺对不住这个大款女婿，先是让他娶一个怀着孕的女儿，然后又被戴上绿帽子。当然，他躲过了一些风险，第一桶金已经洗干净了，身价翻了好几千倍，也算值了吧。
“好好好，”小助理站起来说，“那我先走了，司徒叔叔。”
党小明看了一眼正在惆怅的张燕妈妈，觉得他的目的达到了，他就是要让老太太心里有数，他党小明没占她什么便宜，如果不是他买别墅、买豪车，干部算个屁啊。“我先走了，妈。”
“哦。”司徒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谢谢你们行长，党小明的事情我再去努力一下吧。”
“不再坐会儿吗？”张燕妈妈有点恍惚地问。
两个人都很无语地在那里坐了一会儿。小助理说：“行长说，您朋友公司贷款的事情他批了。”
“不坐了，家里还有点事。”党小明起身出门了，阿姨过来送他。党小明到门口回头望了一下，老太太还站在客厅中间望着天花板。
“别打张燕的主意了，人家是海外留学回来的，自己办一个公关公司，自己挣钱，客户一打一打的。你叔叔自认为有后台，你们银行的公关广告费用都给什么奥美之类的外国公司，晚了吧！”司徒想起来就有气，他早就提醒过那个行长，有什么买卖照顾一下张燕，但是人家根本没搭理。
党小明上了车，车刚刚开起来他就给司徒拨了一个电话：“走吧！咱们去你那私人俱乐部玩去吧，我他妈需要去发泄一下！”
小助手也只好沉默了。
司徒的私人俱乐部在亚运村附近一个小洋楼里面。这个小区都是洋楼，每栋五层，有自己的地下车库，房子里面有电梯，一层是一个大厅兼接待前台，二层有厨房，一个大客厅及各种活动室，三、四、五层结构差不多，各有一个公共空间，旁边都是独立的休息室。这是一个典型的私人俱乐部——妓院的格局。
“有什么办法？”司徒狠狠地说，“你那叔就会拿银行的钱给各种高级家庭妇女和她们的女儿发工资，有用吗？人家这时候替你们说话吗？养一帮中年妇女，以为她们会帮你们去吹枕边风，也不看看人家枕边是谁啊？那老公还和她们同床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