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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亿也不小啦！要不你看是不是干脆和张燕的那个影视项目合在一起。据我所知，张燕还在筹备阶段，这不，她那洋搭档给人烫伤了，她赶去纽约看他了，我也还没注资呢。你看如何？”
三个美女得令马上出去了。老处女还拿着发票站在那里问：“那这二十五万我是先付还是再等一下？砍砍价？既然您都收了，是不是可以再便宜一些？”
“可以啊，”王中淮笑了，毕竟是聪明人，一点就明白了，“那我让下面的人找张燕的人聊聊吧。那电影倒是个不错的项目，演员阵容很好。”
“你们去给这什么‘宋氏兄弟’打电话，把他们所有作品都买断了吧。以前的和未来三年的。一起付款，东西不用运回来。直接进纽约的仓库就可以。”
“行，那就这么定了。”党小明痛快地说，“咱们这么做吧，还记得孙新吧，就那个国企的副总，他那里也成立了一个文化基金，要做影视，我觉得我们把影视公司建立起来，先开拍，然后让他们接盘吧。你不是认识他们董事长吗？我让孙新来接这个项目，到时候你去打个招呼？”
“二十五万美金。”老处女说。
王中淮心想，他妈的，这些民营企业家，也太鸡贼了，敢情早就算好让谁接盘了。他突然想起来那天晚上吃饭碰见的那个孙新，年纪轻轻，一定是党小明早就想明白怎么下这盘棋了。结果他王中淮是给党小明送项目来了，还得给他跑那个国企董事长的关系，丫他妈太精了。
党小明笑了，冲着三个美女和一个处女说：“我这老婆的眼光真的很毒啊，她买的这两幅多少钱？”
“还有一件事情，”党小明言归正传了，“那个银行高层的事情你帮我打听一下，看看网上是不是有爆他们料的东西啊。如果有，是不是让上面也知道，不能给这么不靠谱的做后台啊，会被连累的。”
党小明开始看手机，老处女毕恭毕敬地站在旁边。一会儿，美女们回来分别报告，几个拍卖行说，这宋氏兄弟熬了挺长时间，没人捧他们，年初被一个叫前波画廊的老板发现了，试探性地做了一个展览，居然被纽约的房地产大亨铁狮公司董事长斯帕尔收了一幅大画。现在市场上说这宋氏兄弟就是下一个罗氏兄弟，会大卖的。
“你说得太对了，咱们好多领导都是这样被下面人给蒙了。先在网上搞一搞是个好主意。如果群众都知道他们腐败，谁还敢站出来替他们说话。”王中淮清楚这种交易，这时候就不用再摆姿态了，直接谈价格就是了。他拿起他的公文包准备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