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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可和我了解的含蓄的华国人不一样!”康复师都吃了一惊。
冬烈扬了扬眉,指自己:“有我在。”
康复师恍然大悟,他笑着点头:“也是,你这样像是太阳耀眼的家伙,朋友肯定也会被照耀得热情外放起来。”
才憋着气喊完“我是大傻帽”的叶飞扬,好奇地问自家教练,“他们在说啥?”
教练表情同情地看他:“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傻人还是有傻福的。
康复师给冬烈看,是松解肌肉调整身体状态,但给其他人看,就真的全是伤病了。
每个人多多少少都有点。
看着不显,这个运动医学专业未来的大牛康复师一上手,不是不敢相信地嗷嗷叫起来,就是面色一变。
比如贺盛兰,“你每次过弯支撑腿是不是都觉得会有那么一下突然使不上劲儿?还有这里,就我手按压的地方,我按住,你试试抬腿,看会不会抽抽的疼?”
前者让贺盛兰和吴教练都面色一变。
后者扩散性抽搐状态的确定,却让康复师都微微皱眉。
当他抓住贺盛兰小腿,大腿小角度伸展,让贺盛兰积极用力,让弯曲的膝盖和小腿再屈腿至极限,这个时候会突然产生强烈的痉挛抽搐。
他仔细看过,最后下了断定:“你的缝匠肌情况已经有点危险了,如果再继续这样高强度的训练下去,很可能会导致肌纤维束的断裂伤,进而引发膝关节内侧疼痛,我见过最严重的,膝盖会出现游离的碎骨。”
康复师建议她至少休息两个月,做系统的治疗和康复。
还在离开前,留下了一个大概的治疗方向建议。
贺盛兰不愿意。
她表情一如既往的冷峭:“我觉得没有那么严重的问题!要是停训治疗两个月,今年剩下的世界赛就全都报废了,奥运前我还能不能恢复现在的水平都是问题。”
原来时间线上她也是这样选择的,那时候情况更糟,伤病爆发得时间更晚,更剧烈,但那时她是全队唯一能上奥运争牌的希望,也是《奥运争光计划》在短道速滑项目上的唯一人选。
她眼泪都没有掉一滴,只说“我要上”,最后打了封闭,拼着职业生涯报废,拼出了华国冬奥第一块奖牌,实现了奖牌零的突破。
她是站着出去比赛的,人最后却是坐轮椅回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