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香饮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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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舒点点头，并不为难他，她左右看了两眼，道：“应捕快，你等我一会可好？”

“我知道，你来查卫家姨娘的死因。”

“……”应寻转身盯着她，半晌道，“无可奉告！”

“那你查到了？”应寻问她。

“应捕快是在调查卫献死掉的那两个妾室的事吧，后面这铺子里的人，是黄姨娘的娘家？老板是她父亲？”明舒猜道。

明舒摇头：“卫家的事根本传不到坊间，何况是两个姨娘的死因？如果黄杏枝之死有可疑，就算黄老四是黄杏枝的父亲，卫献也不可能让他知道。”

明舒想好的话还没说就被他堵死了路，只能撇撇唇，身后的香饮铺老板已又把门板装上，看样子今天不想开铺。这铺子门头上挂着半残的褪色店旗——黄记香饮，老板应该姓黄。

从先前种种就知道卫献的手段，卫家秘辛问黄老四也是白问。

“找我做什么？”应寻一边往外走，一边道，“别告诉我是来问卫献案子的，无可奉告！”

应寻不想回答她。这一点他何偿不知？只是过来试试罢了。

明舒收回目光，道：“我来找你的。”

“我虽然没有问到卫家姨娘的死因，但是我问到了另一件事。”明舒道。

“问你话呢！”应寻真想拎开她。

应寻抬眼望她。

明舒正探头往铺子里看——除了凌乱的柜台外，旁边那张方桌上还摆着吃剩下的酒菜，其中一碟剩着几块捏成桃花状的精巧点心，桌上面对面搁着两只酒盅，一个倒地的空酒坛，上面红纸写着个“贡”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