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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疏闻言点点头,与陈梅卿对视了一眼,二人便向道士告辞,双双往道观外走。
她话中有话地讥刺齐梦麟,原本有意将他惹恼。哪知我们的齐小衙内一向没脸没皮,被她这一提点,倒想起那一天她在河边脱下靴子,露出的一双小脚来,顿时傻站在那里陷入遐想,连面前的人告辞离去都不知。
小道士听了罗疏的问话,愣了一愣,老实答道:“他不会水的,夏天大家去塘里洗澡的时候,他都在岸边看着。”
这时连书见陈县丞和罗都头已经双双走远,而自己的公子还在原地呆若木鸡地傻站着,不由纳闷地摸了摸齐梦麟的额头,问道:“公子,您怎么了?”
一旁的罗疏听着他的描述,冷不丁开口问道:“那玄清水性如何?”
“啊,没什么……”这时齐梦麟猛然回过神,咽了口唾沫,开始发自肺腑地对自家书童感慨起来,“我忽然发现,自从到了临汾,这些日子……真是苦了你了!”
那道士立刻苦起一张脸,眼巴巴望着陈梅卿道:“回大人的话,小道委实不知,绝不敢欺瞒大人。那玄清平时性格内向,寡言少语,与他同铺的人都不热络。他素日的形迹也没什么可疑的地方,只是每月偶尔有一两天不回房睡觉,我们问他去向,他却从来没肯说过。”
连书一听公子如此慰问自己,以为他终于发现了自己的一片苦心,顿时鼻子一酸,眼眶发红道:“公子您知道就好!连书对公子您从来都是一片忠肝义胆,天地可鉴哪……”
陈梅卿便袖了这几样东西,与罗疏一起走出厢房,站在门口询问那道士:“你们天天和玄清住在一起,当真不知道他在外面做了什么?”
“嗯,你这一片心我都知道,”齐梦麟摸摸连书的脑袋,决定好好犒劳他一番,“走,咱们找家妓院,我请你喝花酒去。”
罗疏抿着嘴笑了笑,没有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