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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双清亮的眼睛近在咫尺，倒映着灯光的微微涟漪，连睫毛的轻颤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此时的沈清越，脸上因为酒精的作用染着淡淡的红晕，但心中的波澜却远比表面平静得多。
她从未像今晚这样，感受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吸引力。
李言离得那么近，他的眼神淡然，却像是能穿透一切似的。
那种成熟、从容的气质，让她忍不住想要更靠近一点。
“你是不是故意的？”沈清越低声说道，嘴角带着一抹浅笑，但眼神里藏着更多的情绪。
她自己也说不清这句话的含义，是责怪李言从始至终掌控着节奏，还是在试探他对她的态度。
李言微微一笑，声音低沉：“什么故意的？你倒是说说看。”
他的声音不急不缓，带着几分调侃，又透着一种让人琢磨不透的暧昧。
他看着她的眼睛，目光清澈，却仿佛藏着无尽的深意。
沈清越听着，忽然有些怔住了。
她盯着李言的脸，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酒精的微醺与荷尔蒙的躁动让她的理智逐渐模糊。
就在这一瞬间，她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是试探？是冲动？还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吸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