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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今晚不说点什么自己不会被放过,陆临意到底还是回了句,“赵光远的一个小徒弟而已,来送给老头的贺礼。”
这换了顾淮一惊,“老赵不是早就不收徒了,这是真徒弟还是假徒弟?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别是送贺礼是假,往床上送人是真。”
这个圈子里的人,都揣着百分百的疑心过日子,哪怕是最熟悉的人,也都提防着,揣测着话里的含义。
觉都睡不安稳的。
陆临意想着自己也以小人之心度了姑娘之腹,她那副生怕自己吃了她的样子,不由得懒散的应道:“小姑娘怕我的很。”
“这话说得,谁不怕你。”
“不过,”周惟安兴奋的搓了搓手,“你对人家有想法?”
否定的话卡在嘴边,蓦得就想起那双眸子来。
青涩、纯粹,还有几分不自知的灵动,更多的,看向你时,眼底湿漉漉的水汽,像林间的小鹿,也像抓过他的那只猫。
戒备的,大胆的,勾人的。
过而俗,浅而蠢。
陆临意要承认,他在很多个瞬间,被她的眼眸迷惑,总想做点什么。
周惟安看他沉默,笑意渐起,浮上眼底。
“难得你喜欢,跟老赵讨个人还不容易。”
陆临意哑然失笑,“小姑娘才十九岁。”
世界都没见过的小丫头,他若是仗着身份和地位去哄了几年青春,当真是个败类。
周惟安却不以为意,“你能给她的是她二十九岁,三十九岁,甚至一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
“你把她电话给我,我去给你探探口风。”
周惟安往前凑了句,神经兮兮的,“兄弟我阅人无数,这姑娘什么样我一眼就能辨出来,保证不会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