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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说,她也不便再问。
只是觉得这新疆的天蓝的发亮。
有些刺目。
许岸这趟跟着陆临意,多少感受了几分权势滔天的意味。
他戏做的足,半点不藏着,于是许岸成了众人眼中接近陆先生的唯一渠道。
稍稍落单,就会被人围住,就连晚上单独在咖啡馆里吃顿简餐,等着陆临意的视频会结束,都会有人前来搭讪。
送的东西让人咋舌。
“听闻许小姐会瓷,有些东西想让您掌掌眼,看看。”
许岸打了一眼,半响没说话。
南宋官窑十棱葵瓣洗。
前一段时间,香港佳士得“开元大观”专场拍出的天价玩意。
师姐还在微信上跟她调侃,这瓷器价格越发让人摸不清头脑,不如不搞汝瓷,换个名头,就叫新时代青天瓷,埋在地底下,给祖辈留下去,以后就发达了。
惹得许岸笑她,没名没姓的瓶子不值钱,若是这瓶子让记入史册的人赏识了,兴许她能鸡犬升天,给后代谋个一官半职。
惹得庞涓笑骂她去了北青,人都势力了。
许岸敛了眸子,没碰。
只挂着疏离的笑,轻摇了摇头,“不好意思,我不懂这些东西。”
来的人是个女性,年岁不算大,四十余岁的模样,保养得好,眼角没有一丝皱纹,但是眼球多少浑浊。
陆临意教她的,看人看眼,年轻人的眼白是水青色的。
像她的眼睛,黑白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