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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读了一年, 为的就是北青影视学院。
熟识了之后话就多了些, 说起沈崇俞, 面色虽然淡然,可眼底的爱意涓涓涌动, 挡不住分毫。
许岸也不过只在陆临意身边呆了不足一年, 再看她,大抵能想象到旁人看自己的模样。
心性到底是比最初时长了些许。
施宁在微信里千喊万叫, 好难得约了许岸个空,人直接杀到烟斋来接她, 和陆临意碰了个面。
聊得都是些许岸听不懂的。
“下半年就开会了,我老子可是给我下最后的死命令了, 你和荣二选一个。”
陆临意眼底情绪晦暗,辨不清,嘴角那抹笑意若有似无,“怎么这把年纪了,一个个都喜欢卖子求荣, 也不觉得跌份。”
“切,别跟我说你老子没跟你吹耳旁风,你可把住了,对不住许岸我抽你丫的。”
陆临意没接她的话,反问了句,“定了?荣二?”
素日里没心没肺的施宁眼光落得远了些,看不出是在看门栏上的砖雕,还是看远处的天,最后开口,声音空旷,听不出情绪。
“我心软,看不得我爹为了这事求我,先订婚而已,又不是结婚,再说了,结了还能离,先把眼前这关过了。”
说着,转眸一笑,拍了拍陆临意的肩,“要不是你彻底放弃我们家,我和你凑合凑合演一场也行。”
“施宁,”他郑重其事喊了一声她的名字,是许岸都少见的,陆临意的严肃,“你清楚,这种事情决定了就不能反悔,剥掉一层皮的代价。”
施宁立刻转了身回去,眼眶子里蓄起泪水,却又强撑着不落下,人背对着他,半响没有动。
她如何不知道,圈子里身居高位的每一个长辈,都是尔虞我诈中摸爬滚打淌着鲜血淋漓走出来的,她这点雕虫小技的心理波动,早就被摸得一清二楚,只怕这婚订下,就再无回头路。
所以陆临意这么多年,硬是生磨着走了那么多的弯路,也迟迟不肯低头。
可不低头,就不会被操控吗?
当着许岸,余下的话她不能说。